李凉不打算吃了,既然这个老板如此黑心,那就要让他付出代价。
“老板,你做的小笼包,生煎包,都用的是槽头肉,怎么回事?”
李凉质问道。
“你个乡下佬,哪里这么多事,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乱说。”
老板目光如刀,盯了李凉一眼,冷声道。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凉,更是流露出鄙夷,不屑的神色,嘟囔道:“这个小赤佬,讨饭鬼一样寒酸,穷得吃不起小笼包了,还说我的小笼包肉不好,滚一边去吧。”
如今是三月底,在光州已经有一点热,李凉穿了t恤和大裤衩,脚上趿了一双拖鞋,这身装扮,在光州绝对没有人会说什么。昨夜来到魔都,魔都气温低一点,但李凉是修道之人,并不会感觉到寒意,因此就没有换秋衣秋裤。
一开始,无缘无故被人骂乡下佬,李凉还归结于当地人喜欢这样说人。现在见了自己的装扮,直接就被人骂小赤佬了,李凉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你这个黑心老板,用槽头肉做包子,还想抵赖,你里面买的槽头肉还在呢,用盆子装着,不信,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李凉大声道。
“真的还是假的,给人吃槽头肉太可怕了。”
有人高叫道。
听到槽头肉,一些排队的客人就不淡定了,纷纷出声询问,是不是真的。而一些老顾客则不以为然,每日早上都在这个档口买早餐,如果老板用槽头肉,应该早就被人揭了,哪里还能等到今日。
“勿可能,勿可能,我做包子几十年了,就不晓得什么叫槽头肉。”
老板是死鸭子嘴硬,辩解道。
看来,只有让他自己承认才行,才有说服力。
此时,李凉站在档口边几米远处,取出竹笛,凑到了唇边。
“电波猫,加载次声波到我的笛声上,干扰这个黑心老板的脑电波,让他自己承认,使用了便宜有害的槽头肉做包子。”
“主人,收到!”
电波猫回应。
一曲激扬而嘹亮的乐曲《上海滩》响了起来,笛声清脆,那熟悉美好的旋律,一下就飘荡在这热气腾腾的早餐档口周围,给人以一种诡异的感觉。
众人都纷纷望向吹奏竹笛的李凉,有的微微颔,跟随着旋律打起了节拍。
“小赤佬侬吵吵什么,影响阿拉做生意,哼——”
黑心老板愤怒地瞪了李凉一眼,骂道。
李凉暗自摇头,继续吹奏了两分钟,那黑心老板就突然转身跑进店里去,出来时端了一盆猪肉出来,然后痛哭流涕。
“我对不起大家,真的用了槽头肉做包子,我该死,我该死,我真的用了槽头肉做包子。”
黑心老板一边哭泣一边说着。还顺势跪了下来,朝顾客们磕头。
眼见这一幕,排队的客人立即散开了,纷纷上前大骂。
“侬这个黑心老板,我在侬这里吃早餐,整整五年,侬赔我钱。”
”
这个港督,害死人唉,让他去坐班房好伐。”
“侬个些槽头肉包子,谁还敢吃,我不要吃了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