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忱轻拍她后背,心知她以前过的憋屈,心里愈发疼了。
此后半个月,赵浅浅拿着林忱给的卡,把该买的都买了。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心里却是舒畅无比。卧室布置的是她喜欢的色调,淡淡的橙色,给人温暖,又不会太招摇。她还布置了两间儿童房,她记得林忱以前说过,独生子女太寂寞,他以后想多要几个。
几个?把她当母猪了。她只想再生一个,看着他成长就好了。
还有两天就要举办婚礼,赵浅浅心里甜得不行,她从没奢望过有这一天,而这一切都是林忱给她的。
赵浅浅躺在软绵的被褥里,这半个月林忱都和她分房睡觉,难道他心里有什么想法?这都领证了,在一起原本是名正言顺的事。
患得患失的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内心生疑,难道是林忱对自己某方面不满意,不便直说,索性冷处理。
这可太打击她的自信心了。
赵浅浅咕噜起来,走进浴室,慢慢解开睡衣的腰带,身体的曲线落在镜面里。她的身材属于苗条型,非常的匀称,尤其是腰际凹下去,衬得臀更翘。胸前的那团白肉,没有惊人的尺码,好在形状非常漂亮,是标准的半球形。
赵浅浅小心地按了下,柔软而有弹性,她慌地拿下,脸上生出红晕。
她正在系腰带,就听到的声音,转头对到林忱的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深不见底。
赵浅浅的腰带没完全系好,浑圆的半球大半在外,雪白的小腹也露了出来,见林忱目光下移,原本拽着腰带的手松开,任睡衣慢慢张开。
她能感受到林忱眼里的温度在升高,他甚至往前走了一步,手指轻抚她的脸,赵浅浅不敢直视,半闭眼,就听到一句,“很晚了,早点睡觉。”
脚步声渐远,她的胸前凉飕飕的,赵浅浅睁开眼,心里空落落的,怎么会这样?她追到房间,没人。索性推开房门。却见林忱倚在她房间的墙壁,拿出一根烟,正要点燃。
赵浅浅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夺去他的烟,扔在地上,然后,凶巴巴地瞅着他。
林忱没说话,目光却是一直下移,胸前的凉意提醒她现在有多狼狈,赵浅浅扑到他身上,踮脚就亲他的嘴。她的动作笨拙,甚至毫无章法,可就算是这样,也点燃了林忱的火。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他熬得很辛苦吗?
反客为主,他顶开她的唇,缠到她柔软的舌,心想,就这样吧,他不想再忍了,自制力已然崩溃。
猴急的他直接把她的腿缠在自己的腰身,扒开内裤,直接就进去了。大概是前戏不够,只进去了半截,卡在那,林忱有点难受,他低声说:“放松点。”
赵浅浅浑身发热,第一次走廊外做这事,她紧张地不行。
林忱只有自己想办法,他一手托起她臀部,一手揉捏她的胸,嘴唇则含住她的耳垂细细的挑弄。
果然,下面湿润许多,进去的时候,林忱大脑轰地一响,从没有过的紧致湿滑,把他绞得不能动更不愿动。
他低头再次亲她,模仿欢爱的动作,在她唇内横冲直撞,这个吻,霸道,占有欲极强。
赵浅浅难抑地发出细细的碎声。
(此处省略若干字,大家脑补)
赵浅浅无力地挂在他身上,俩人还的下面还黏在一起,林忱抱着她进了浴室,原本给她冲洗,洗着洗着又做了一回。现在他和脱缰的野马一样,潜藏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赵浅浅好困,埋在他胸前,蹭了蹭,刚闭上眼,又感受到了动静,心想,要死了,她勉强睁开眼,“别闹了,我好困。”
她的鼻子皱着,嘴唇微翘,林忱低头在她眉心亲了下,心知自己今天要的狠了,也要的急了。
这么多年的渴求如今真真切切地在自己的怀里,名正言顺,再没人能拿走。林忱的手紧了紧,轻摸她光滑细腻的背脊,就是有点瘦,家里该请个专门做菜的保姆。把她养胖,是自己今后很长一段时间的任务。
早晨醒来,床头柜有张便利贴:我上班去了,晚上回公寓,爸妈他们都来了,我得陪陪他们,就不来了。
这俩日,赵浅浅忙着在酒店派发请帖,所有接到请帖的同事都是一个表情——艳羡。还有一张,是给高瑞的,踌躇着,她还是去了他的办公室。
刚敲开门,就开了,高小鱼叉腰站在门口,“阿姨。”
赵浅浅呆站门口,眼里的雾气模糊了她的视线,强忍住心头的激动,她半蹲□,摸她的脸,“这么久没见,小鱼长得更漂亮了。”
“阿姨,你怎么不来家看我?”
小鱼嘟嘴。
赵浅浅不敢说自己几次到学校门口偷看她,也不敢说自己在她家公寓下面徘徊,说好了给高瑞一个月的时间思考的。
“小鱼,你去外面玩。”
高瑞插话。
小鱼走后,高瑞接过她手里的请柬,伸出手,“恭喜你。”
赵浅浅没想到他这么大方,先前的一丝不自在也不见了,“也祝你早日团聚。”
团聚两字触动了高瑞,他看向赵浅浅,“小鱼的事我再想想,不会让你为难的。”
赵浅浅双手握住他,“高瑞,我真不知道说什么。”
高瑞深深地看她,“那就什么也别说。”
看着赵浅浅转身离开,高瑞一时想起初见她的模样,她站在小鱼身边,尽管不言不语,却自有一份娴静。
活到四十岁,他只爱过秦可薇一个女人,没想到不惑之年,又再次心动。可惜,有缘无分。有遗憾,可生活不就是在遗憾和欣慰里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