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够了。”
郁拂然挑了下眉,笑盈盈的看着希拉尔,亲昵的靠近道:“真的吗?可不许骗我,克兰恩可是跟我说过的,因为这件事情他也没有过实验对象,所以拜托我一定要做到最好,毕竟入侵
()的可是你的精神识海,经历过第一次,你的精神识海会对我有所抗拒,我得要要你全身心都愿意依靠我才行,否则,你是会受伤的。”
()
他笑得这么好看,希拉尔却没有回应格兰登,而是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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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壮的触手缠绕在其上,细细密密的吻痕几l乎遍布全身,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部都覆盖了,尤其是他腰间那一块巨大的伤疤,更是致命——
希拉尔是知道那里有多丑陋恐怖的,哪怕是范多夫在看见他的伤口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侧开眼睛不忍直观,觉得真的是太残忍了,可是格兰登却细细密密的吻过那里,没有一点排斥。
希拉尔抿了下唇,低声说:“……冕下,如果这样还不能够接纳您,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接纳您了。”
可能格兰登把他日死也没有办法了。
想起那样恐怖的快感,跟自己酸软的四肢,从来都没有过害怕的事情的希拉尔都不免打了个寒颤。
因此,希拉尔主动的侧过头,伸手撩起了自己的红发。
修长的手指将红发挽起来,露出了雪白后颈处的虫纹,希拉尔的声音低的好像是听不见:“你试试吧。”
“格兰登冕下,对于雌虫来说虫纹都是很隐秘的地方,想要通过精神体进入他们的虫纹是需要做出很多的努力的。”
克兰恩的话犹在耳畔,可是面前希拉尔主动露出虫纹让他试试的样子又让郁拂然根本就克制不了。
缠绕在希拉尔身上的触手不住的抖动,颤抖着想要伸过去触碰希拉尔的后颈,全部都被郁拂然压了回去,他碧绿色的眼眸低垂下来,凑近了希拉尔一点。
温热的呼吸落在希拉尔的后肩,郁拂然彬彬有礼问道:“真的可以吗?”
你的触手都缠绕在我的身上!更过分的事情都已经做了!
希拉尔露出的耳朵尖都红了,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羞耻过,主动的露出虫纹让郁拂然咬这件事情对于希拉尔已经是很超过的事情了,巴不得格兰登早咬早解决,却没想到在其他的地方格兰登格外的温柔守礼,一副只要希拉尔不守啃,他就不会咬的样子。
希拉尔耳朵尖红的要命,他咬住牙,声音就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样。
“……可以。”
指腹落在了希拉尔的后颈,稍微的摩梭了一下,希拉尔整只虫就开始颤抖,差点就挽不住自己的头发。
红色的发丝不受控制的从手上掉落下来,郁拂然用手将发丝撩拨到一边,低头咬住了他的虫纹。
希拉尔颤抖的更厉害了,几l乎是拿不住头发,控制不住的想要逃跑。
这是雌虫的本能。
郁拂然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强硬的将手插入他的手指之间,紧紧的扣住了希拉尔。
加深了这个咬痕。
精神力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轻松的突破了漫长的禁锢。
郁拂然再一睁开眼的时间,他已经来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
与上一次不同,这一次他根本就没有属于自己的实体,只是以灵魂的方式漂浮在空中,这一次,没有原著里面剧情的支援,郁拂然来到这里以后,率先考察起了地形。
按照克兰恩医生的推荐,希拉尔的精神识海的创伤就是他的童年。
郁拂然不知道现在的希拉尔几l岁,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他顺着空中飘了一圈,在大概的考察完这里是哪里以后,却沉默了片刻。
——这里是角斗场。
且不是在王都的角斗场,而是在一个偏僻的星球上面的角斗场。
也就是说,在希拉尔进入王都的之前,他就曾经去过角斗场了。
其实这不应该奇怪的,希拉尔这么干脆利落的选择了角斗场,其实就说明了他对角斗场之类的事项是比较熟悉的,希拉尔去过角斗场是很正常的,从前,郁拂然在看小说的时候,也并没有觉得过不对。
但是此时,郁拂然却想起了希拉尔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疤,莫名的心口泛起心疼。
他突兀的想起来他曾经遇见过的朋友,那个朋友曾经是个十足冷漠的人,冷漠到被人称为这辈子估计是再也不会动心的人选之一,这辈子都只会守着工作过日子。
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个朋友在二十五岁的时候跟一位男性结婚了,婚后每□□九晚五,休息日永远携着他的妻子出游,豪掷千金为他的妻子买下礼物。
郁拂然与他不算是熟,只在偶然碰见过,那时他穿着西装革履陪伴着他的妻子在菜市场买鱼,他一身的西装都比整个摊贩上面全部的鱼总和贵百倍千倍,他却陪着妻子讲着一块两块的价。
两家的公司有合作,二人碰上了自然而然的就说了会儿话,郁拂然说:“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会做这样的事情。”
朋友答:“我从前也不觉得我会,讲价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但是遇见了他以后,我发现,陪他讲价也很有意思,尤其是在知道他以前在这里买东西曾经因为一块两块的价格被人轻视以后。”
“虽然他早就已经不会再因为这一块两块的价格而生气,但是我会,只要想到过他在遇见我之前遇见过那么过分的事情,我就在想,如果我可以早一点遇见他就好了,可惜,时间是不会逆转的。”
像是他这样冷漠的人,他的口中能说出这样的话,郁拂然是吃惊的。
但是介于当时郁拂然并不懂情爱,郁拂然只是对他笑了一下,感慨了一下爱情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竟然能让这样的铁树开花,就将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
而如今,轮到了郁拂然的身上,郁拂然平静的发现,他的想法可能比那个朋友更加的偏激。
他想,从今往后,他可能再也不能从容的提起角斗场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