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完了,风无理想买一辆车,二者好像没什么关连,只是昨晚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快要二十岁了,自己是这个家里的男人,他大概是需要一辆车的。
“都是你教的。”
“八百人家一章就是两千起步吧,你写了那么多天才八百”
“哪家你说!这种败坏修行者风气的家伙,师父知道一定饶不了她!”
“做什么那么香”
旁边的魄奴嗑着瓜子,瞥了一眼照片上的人:“你外边的姘头”
她没好气把锅铲放下,伸手去给他把衣领里的牙膏印扣下来,严肃的小表情,身上的围裙,风无理觉得尺凫比现在王西楼更像一个妻子。
“三分忧郁,三分凉薄,四分的漫不经心。”
“好吧,我刚刚看到他们躲在王西楼和魄奴被窝里面去了,你进去找找。”
“为什么不要!”
她又把脑袋凑到风无理面前,就要挡着他看电视。
第二天他先醒来,以前都是王西楼先起,他赖一会儿床,现在倒是反过来了,两只懒猪还在那呼呼大睡。
“尺凫在做糖油粑粑。”
风无理怕她摔倒,抓着她两边腋下往上一托,托着小屁屁抱在怀里,王西楼一双大长腿就夹着他的腰。
“尺凫店长早啊。”
他笑着过去打声招呼,尺凫正忙着呢,可没空管他。
风无理看了她一眼:“鸡窝头。”
“害!多大事!”
“oi!什么高中同学,我都没过你刚刚的眼神看其他人。”
风无理就又拍了拍,抱着她准备去拉开客厅的帘子,让外边的阳光进来,王西楼在他身上挂着,非常不满的晃来晃去,骂他欺师灭祖,一点也不尊师重道。
“我高中同学。”
风无理白了她一眼。
“打小报告!好你个浓眉大眼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有伤风化。”
她最近在忙活着写她的,书名叫什么《才不是妖怪》,每天店里一忙活完就跑去隔壁私房菜馆找她的新朋友琢磨要怎么写。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