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马场上气氛一片热闹。
一众皇戚见秦王和漠北纨绔郡王杠上了,顿时马都不跑了。
一个个看热闹地远远站着。
交头接耳,无非是在押赌注。
“听本王的,就押秦王。”
“你怕是不知道都安郡王在漠北有多张狂吧?拉百斤的弓,徒手拖住疯的大虎,还一拳把熊打死了。。。”
某王爷冷笑一声。
虽然他也憎恨秦王那个疯子,但是漠北藩王之子?
怎么都不能让他得意了去!
他对身旁的小郡王反讥道:
“你说的这些哪个内力深厚的不行?你怕是没见过秦王这些年亲自处决犯人,还有一挑十的暴虐模样。”
小郡王疑惑地问了句:“不是说秦王武功平平吗?”
某王爷“呵呵”
了。
秦王要是武功平平,这些年朝廷上下多少想要他命的人,不早就笑开了花?
“你看着吧,也不知道都安郡王刚刚怎么惹到这尊大佛了。”
护栏旁,段鸿朗抬手吹了个口哨。
一匹黝黑的骏马扬蹄跑了过来,他转身对白泽道:
“秦王殿下,公平起见,不若就骑射吧?”
白泽嘴角微勾,“随意”
。
现段鸿朗的目光不时看向白翎和女眷处后,一丝不悦又再次爬上心尖。
他将皮鞭朝地上狠狠一甩,扬起一地尘土后,抓在手里攥了一圈,缠在腕上。
白泽翻身上马,马奴立刻恭敬地递上箭囊和弓箭。
白泽看了眼紫黑色的弓,对段鸿朗挑衅一笑,而后对下人说到:
“给本王拿2石的长弓来,给段公子也换一把。”
“是,殿下稍等,郡王稍等。”
白泽脊背笔直地坐在枣红色骏马上,歪个身子探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