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宁宁果真听话地含着白泽的手指吸吮。
一股奇异的香甜弥漫在喉间。
虽然五脏六腑的灼热感有一点点消退,但还是很难受。
她“呜呜呜”
地一边吸手指喝血,一边默默流着生理泪水。
意识迷迷糊糊的,先是听见很大的吵闹声,接着听见小月和杏儿惊声恐慌地呼喊。
最后感觉自己被抱到了马车上。
意识稍稍清醒的时候,孙宁宁居然还想到:我又被小泽抱了?真幸福。
不知道是不是白泽的血液起了作用,孙宁宁很快陷入了昏睡。
手还紧紧抓着白泽的衣襟处。
不知是因为衣襟被牢牢抓着,还是其他不为人知的隐秘想法,白泽抱着孙宁宁也没放手。
将女子抱在腿上搂进怀里的时候,白泽才恍然现,她是多么瘦弱。
细弱的四肢、一手就能轻轻捏断的脖颈、他一巴掌就盖完的小脸。。。
就这个娇小脆弱、一点内力也没有的普通女子,心口的伤还没好,又喝下了本该针对他而来的毒。
他没喝,她是不是有一瞬间怀疑是自己给她下毒?
但她还是一点犹豫也没有的将他的酒杯打落。
白泽闭上了眼,几秒后又缓缓睁开。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从桌下的暗格中,拿出一个瓷瓶。
洁白的瓷瓶中仅剩最后一枚黑漆漆的丹丸。
白泽单手抱着孙宁宁,见她在昏迷中还是痛苦地紧紧皱着眉,毫不犹豫地将丹丸塞进她嘴里。
“孙宁宁,咽下去”
就见怀中人真的干巴巴咽了下去。
苦的都清醒了一些,小脸无意识皱在了一起。
白泽伸手捏了下她的脸颊,自言自语:“这么听话?”
“小命一点也不珍惜么?”
“就这么喜欢我?”
孙宁宁感觉脑袋被糊住了,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嗡嗡的。
她想张嘴说话,但是浑身难受,一点力气也没有。
或许是药效开始起作用,孙宁宁再次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即使揪着衣襟的手松了,但依旧在男人怀中。
孙宁宁不仅没被放到一边,搂在腰间的手反而更用力了一分。
。。。
马车不知跑了多久,“踢哒踢哒”
地扬起阵阵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