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阿絮心道:那的确是不好相处,整天冷着一张脸不说话,想跟她说句话都难。
可阿絮不能说实话。
“也不是啊,”
阿絮挠头,“她就是不太爱说话。。。。。。其他的。。。。。。哎,我也不知道。”
“嗯,”
于尓桐交叉双手,认真道:“是的,所以妈妈才希望你能多陪陪她。蒲叔叔和冷阿姨是妈妈很好的朋友,以前帮过妈妈很大的忙,所以妈妈希望也能帮助他们,照顾好小蒲。”
“我知道了,我会慢慢试着看。”
阿絮说。知恩图报,礼尚往来,这些基本的做人道理阿絮还是明白的,世上最不能欠的就是人情债。
“那就好,”
于尓桐欣慰地摸摸阿絮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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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于尔桐收拾好行李又要离开了。
阿絮很舍不得妈妈,晚上和她聊到很晚才睡,结果还做了个噩梦。
一大早,阿絮顶着俩黑眼圈拖着步子走到厨房。
于爷爷正用小蒸笼热包子,看到阿絮挂着两个浓浓的黑眼圈,哎哟一声,摸摸她的小脸,“这是怎么了?”
阿絮睡衣买的有些大,整只手缩在衣袖里,水袖舞似的甩了甩。她打了个哈欠,说:做恶梦了,一晚上没好觉。”
于爷爷揭开笼盖,用筷子把小笼包一个个夹出来,笑道:“没事没事,外公特制小笼包给阿絮压压惊。”
“啊——好。”
阿絮又打了一个哈欠,趿拉着步子拐进厕所,从洗漱架上取下透明的塑料杯子。塑料杯上印着一个红彤彤的大爱心,妈妈说那是她对阿絮的爱,也是对她可爱小牙齿的关爱。
想到这阿絮心里泛起一阵酸涩,甩甩头挤牙膏刷牙。
阿絮握着牙刷在嘴里反复扫荡,想起昨晚没有尽头的噩梦浑身一哆嗦,喝一口水咕噜两下吐出泡沫。
阿絮爱做梦,时不时也有噩梦,但像昨晚那样骇人且真实感强烈的次数不多,外婆去世前一次,七岁时得肺炎有一次,再者就是这一次。
阿絮七岁得肺炎的时候老爸碰巧出差,半夜里于爷爷一个人抱着烧得奄奄一息的小外孙女火急火燎赶车往医院跑。一路上阿絮烫的能摊鸡蛋,眉头紧皱,抓着外公手不放,难受地哼哼,后来在病床上打着点滴睡了整整二十个小时。
阿絮醒后说她做了个梦,很长很长,有条很像大蛇却又不是大蛇的东西一直在追她。混沌之中她不停地跑,没命地跑,却怎么也甩不掉身后的怪物。那怪物眼睛大的吓人,血红血红的,十分可怕。然而怪物却浑身发着暖光,成为一片阴暗里唯一的热源和光明。
明明很可怕,但却又蕴藏着莫名的温暖,阿絮觉得那个梦很奇怪。
洗漱好后阿絮坐到餐厅吃早饭,喝绿豆稀饭吃小笼包,于爷爷还在小碟子里放了一块豆腐乳,倒了一包榨菜。
“阿絮啊,”
外公走进客厅,从储物柜里取出一个用大彩绣锦裹住的包袱放到餐桌上,说:“你妈妈走之前让把这个给蒲丫头,我给忘了,待会儿你给她送去。”
阿絮一哽,从碗里抬起头,皱眉道:“妈妈怎么不自己送?”
这个蒲丫头,总是冷着个脸,还不爱说话。阿絮总觉得这个只大她两岁的小姐姐有着说清道不明的怪异。尽管她对蒲很好奇,可蒲冷冰冰的样子让她很为难,她不知道该怎么和蒲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