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
牡丹语塞,"
可……"
"
那不就得了,再废话,爷就去跟母亲说你玩忽职守,你猜母亲会如何罚你。"
"
是。"
牡丹蠕动嘴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眼睁睁看着水灵送了一杯水进去。见这水也不是很多,她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自己没看到。
白宴清冷哼一声,啪得一声将房门关上,端起桌上的茶杯小心的捧到妻子面前,"
来桦桦,喝口水润润。"
"
你也不怕牡丹去母亲那告你的状。"
"
她敢?"
殷桦笑笑没有说话,反而是就着白宴清端着的茶杯喝了个光,终于是将喉间的那股干意压了下去。
"
等明日,为夫吩咐下面的人做些好吃的给你。"
殷桦叹一口气,"
明日未必也有饭吃,就母亲这般行为,唉。"
白宴清想到葛如蓉的行为,一天一个样,确实很难拿捏她的行为,又道:"
母亲今日还罚了所有庶出的妹妹们抄些经书,不抄好不得出屋,想必她们都将这怨气引到你身上了。"
殷桦倒是才听说这事儿,今天一天都被牡丹盯梢,山灵她们哪怕得到了这消息,也没法同她说。
对此,她很是无奈。
"
唉~"
"
别叹气,这些妹妹们总是要嫁出去的,日后还要仰仗我们这些娘家兄长,她们的想法不至于太重要,只要在她们还在闺中时面子过得去即可。"
这话殷桦听了只觉得悲哀,女子一生如浮萍。
在娘家短住十几年后嫁去夫家,在夫家住着,等到夫死,又只能跟着儿子过一生。
这也是她在娘家时,对于嫡母掌控的一切再不满也只能咽下。
因为娘家如何,都是她的底气,她总是盼着娘家好的。
若是娘家飞黄腾达,葛如蓉想要拿捏她这个庶媳也不得不考量再三。就好比二嫂,虽然也是庶媳,但因为娘家的地位,葛如蓉也只会在立规矩上面动手脚,可不敢时不时罚不准吃东西。
白宴清不懂妻子情绪为何突然的低落,仍旧挖空心思讨她开心,"
娘子放心,若是母亲再如此行为,为夫定要想个法子让祖母出手。"
殷桦摇头拒绝,"
不必,只要母亲别再派人盯着我就行,要不然那幅松寿图未必能在十二月份之前完成。
她担忧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