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挂断和程暖的电话后,陈姐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我从头到尾都开着免提,给陈姐恶心的做了好几个干呕的姿势。
“你也是真厉害,忍了她七年。”
我苦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谁会相信呢?
当初的程暖,只是一个有一句台词就会开心的拉着我吃好几串牛肉串的小女孩。
也许,娱乐圈确实会让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
次日一大早,程暖便敲响了我的家门。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和林斯盛一起。
此时林斯盛的脸上哪里还有面对镜头的憔悴和痛苦。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那桀骜的样子就像是封建时代的皇帝。
林斯盛一进门便一***坐在了沙发上,双腿翘在桌子上,恨不得用鼻孔看我。
我看了他半晌,回头对着程暖笑道:
“程暖,我有时候真的会怀疑你的眼睛。”
“原来这种人就是你忘不掉的白月光吗?”
林斯盛脸色一变,张嘴就要骂我,却被程暖拉住了。
她坐在林斯盛的身边,对着我笑道:
“阿隽,你别开玩笑了,我和阿盛只是朋友罢了。”
“是,能去酒店***的朋友。”
我的语气淡然,可程暖听了却皱起了眉毛。
“阿隽,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
“我每天在外面辛苦工作,你连这些小事情都要抓着不放吗?”
“你们男人有钱可以三妻四妾,我为什么不能让自己放松一下!”
我几乎被程暖的脑回路逗笑了,可我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侧了侧身,我半靠在了沙发的垫子上。
“行了,你们今天来找我也不是说这个的。”
“你想让我继续给林斯盛当***?”
“是。”
我冷笑道:“程暖,三年的时间我的歌将他从无人问津捧到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