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托听过陌生女人的话,一时间似乎变得彻底没了脾气。
真是郁闷,本想和你友好客气,竟然当我迫于车里其他人的呛声必定认怂。
这种判断有意思,你让我如何维护自身该有的形象继续充当好人?
可眼下该采用啥法子,从旁找出踩裙子的家伙洗白自身冤屈?
看当前势态,为了维护自身的名声,只能退而求其次先制服不肯放手的愚蠢女人。
我从不打女人,但可以换种方式瞎折腾啊!
只不过瞎折腾的神奇手法刚掌握,其效果真不敢擅自断言玩的炉火纯青。
那么,今天就让愚蠢女人帮忙先验证下掌握的程度吧!可以保证绝对不收任何体验费,但千万别责怪我心狠手辣不懂怜香惜玉,全是逼的没了其它破解之法。
……
自个儿在心底下暗地里偷偷摸摸盘算着,尹托懒得管陌生女人提出的无理要求,先漫不经心的向车内男女扭头瞄几眼,再朝侧面稍稍挪移两下身子。
当他利用自身遮挡住众多男女看过来的视线以后,他保持耐心做最后努力,“妹子,众人面前非要讲我踩了你身上穿的裙子,这顶帽子强制性硬扣在我头上合适吗?”
“您存心想要耍无赖是吧!”
陌生女人神情里明显有了极度厌恶和不耐烦,更多是狠毒与狂妄伴随体内野蛮了飙,那牢牢抓住尹托衣服不愿意先放的秀手使力拉扯,“我看你这种不要脸皮的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大姑爷小姑爷,快些都过来,替我教教这家伙今后该如何做人做事。”
不知死活的臭女人,竟然不知天高地厚敢找人对我使用武力。
众人面前正愁过不去心里那道坎难以下手,这凭空冒出的威胁岂不是刚好可以借题挥下吗?
真印证了那句不作死就不会死,或者说自作孽不可活。
尹托不再有丝毫的犹豫,他不等陌生女人嘴里叫的几名帮手做出反应,一只手抢占先机快瞄准位置在陌生女人身体上敲打触碰下。
眨眼的闪电功夫,手法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炉火纯青,却是个神不知鬼不觉。
刚刚还活蹦乱跳的陌生女人,瞬息间里没了声音没了嚣张跋扈,她松开拉扯尹托的秀手,突然爆疾病似的,一闭眼睛失去正常人应该有的知觉,整个人头重脚轻向后快倒下去。
旁边紧挨着站在座位上的中年妇女,她是陌生女人的姑妈,刚准备挪移位置让自家老公出去收拾尹托,未曾想眼睛余光先看见自家侄女无缘无故往通道里倒了下去。
一时间不明所以吓得花容失色慌了神儿,她出于本能伸手抱住侄女,几秒钟恍惚在不知所措中瞎嚷嚷大声叫起来,“大妹子,你以前没这种症状啊?”
始作俑者尹托,看下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的中年妇女,同样佯装呆如木鸡吓破胆儿。
半天时间延缓刻意向外摊开自己双手,他扮演的惊恐惊讶还没消失先对车里人说:“你们刚刚都看到的,我站着没挪动,这妹子突疾病与我不存在任何关系,希望大家到时候为我作证。”
然而,整个车里面男女彻底遗忘掉他的存在。
大家炸锅似的全把眼睛目光齐刷刷投向陌生女人,中间有的尝试着往通道挤去、有的冲中年妇女大声拼命叫喊:“不要慌,利用食指和大拇指掐女孩子人中,一会儿就好。”
“这种病的症状多半属于羊癫疯,来得快去的也快,今天晕倒在车里不会有大问题。”
“看样子全是裙子惹出的祸,刚才要不心情太过于激动哪会导致突疾病。”
“好吓人,这种疾病着前没有任何预兆,平常时候独自行走在河边水沟里岂不彻底完蛋。”
“你们哪位还是拿手机先帮忙打个电话叫下救护车吧?没让医生看看真心不踏实。”
“据我所知,癫疯病着以后会伴随非常严重的抽筋现象,可眼前女孩完全没有那种症状,依我分析看来,还是快些叫医生看看比较稳妥,倘若耽误病情麻烦就大了的。”
……
可在众人的议论声中,陌生女人快苏醒过来,还没搞清楚自己置身在何处,一阵阵生不如死肝胆俱裂的疼痛便传遍了浑身上下。
顿时意识不受控制放声哭起来,她突然疯了似的挣脱中年妇女,自个儿硬生生掉落在通道乱翻乱滚,“我五脏六腑好疼好痛,我快要被折磨死掉啦!”
“我不要再活了,你们快弄死我吧!”
“我真的好想去死,谁大慈大悲愿意给我直接来个痛快?求你们伸手做下好人好事吧?”
……
顷刻间整车人吓懵了头,大眼瞪小眼,几乎全憋住呼吸各种心惊各种不敢置信。
而这种不敢靠近的状况约持续两三秒钟样儿,中年妇女及旁边紧挨着的几名年轻人,他们先后明白过来,大呼小叫着纷纷出手企图牢牢控制住陌生女人。
几人背后,一个大嗓门又喊起来,“快,快些帮忙打个电话叫下救护车。”
反倒是尹托没有任何动作,但整颗心变得异常凝重,因看到车内众人眼里震惊及惶恐,看到中年妇女的关爱与无助,看到陌生女人浑身冒汗,两脸灰白深陷绝望的自我摧残……
我对眼前这个蛮横不讲道理的愚蠢女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
无数愧疚从心底下油然而生,尹托伸手去推朝陌生女人围拢来的男女,“你们各回各位,我前两天刚好机缘巧合碰见有人医治过这种罕见的疾病,倘若听我吩咐肯定立竿见影缓解妹子痛苦。”
车里的男女望向尹托,在各种怀疑中没有出声,更加没有阻止。
只是内心忐忑既没辙又很焦虑的中年妇女,对于尹托倒是萌生出依赖和期待,她转身去两眼放光的抢着说:“小兄弟,你若能暂时缓解我侄女症状,我都会感激不尽。”
这时候这状况,她早已抛弃先前两方人所产生的恩怨,及病急乱投医的种种忌讳,只知道但凡有丝希望都必须为侄女尽可能的抓住试试,哪怕最后没能收到预期效果也比拖着强。
尹托没矫情,他看向视线里躺着的陌生女人,在前后最多分把钟时间已被几人牢牢控制住手和脚,还在嘴里面塞了条毛巾,浑身上下冒出的汗水浸湿裙子,紧紧贴着吹弹可破的肌肤……
面无表情的站着,他不思不想掐捏手指静静观看两秒钟以后,说:“你们尽管先放开妹子,让妹子站在车的通道唱跳‘小野猫’吧!只要手不停脚不停嘴不停啥痛苦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