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歲的a想什麼都很單純、理想化。
林瀾夏同樣了解到這件事,他繼續掃描手頭上的文件,抽空搭話,「我記不太清了,只記得小時候院長確實領著我見過一對夫妻。」
貌似那對夫妻對他挺滿意的,不過具體的林瀾夏就沒有印象。
傅寒柯坐沒坐相,在沙發上沒多久就滑到地上,順手拿起掉落在地上的一份資料。
是學生檔案,林瀾夏怎麼什麼材料都搜集了,連大學學生檔案都有。這個能有什麼用?
傅寒柯百無聊賴地翻開,畢竟現在老婆不理他,他總不能瞎吃醋。不懂事的a是得不到o喜歡的。
「瀾夏,宋紹跟咱們居然是一個學校的!他也是p大。」傅寒柯猛地在檔案上看到宋紹照片時,嚇了一跳。
美術學院,就讀一年後就退學了。怎麼一點都沒有聽宋紹提起過,宋紹念了p大,他就不可能不知道傅寒柯和林瀾夏。
學校風雲人物傅寒柯在整個p大都是很出名的。況且宋紹見到他們時表現得像是頭一次見。
這樣的o不是一般般的心機,傅寒柯敢打包票,宋紹肯定是黑心蓮一掛的。
感謝時代文化,讓即將3o歲的傅總學到這麼多優美詞彙。
林瀾夏奪過傅寒柯手上的學生檔案,眉頭緊皺。他緩了一會兒說:「這份檔案是一個意外。是當年我在學生會整理材料時留下來的。」
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裡面會有宋紹。他們畢業過7年了,好多材料早就消失不見。
林瀾夏做事認真嚴謹,他在學生會經手的每一份文件都有好好保存,重要文件甚至有備份。
他實在無法想像,他和宋紹曾經出現在同一個地方。
宋紹只讀一年就休學了,那個時候林瀾夏就讀大二。林瀾夏破天荒地猜測,宋紹休學會不會與自己有關。
林瀾夏沒有改過名字,他在哪裡都是熠熠生輝的人。所以,宋紹不知道林瀾夏這種選項根本就不存在。
宋紹在躲著他……
傅寒柯作為心理年齡22歲的年輕a,思想活躍,腦洞巨大。他突發奇想地說:「你說他會不會是因為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所以不敢見你?」
不過,害怕到退學有點誇張。傅寒柯都不敢相信,這得做了多見不得人的事!
林瀾夏並沒有因為傅寒柯的天馬行空而質疑,他甚至開始往傅寒柯的思路上靠。
最近他發現,傅寒柯這個傻a的直覺有時候挺準的。
林瀾夏在桌上虛化了三個字母,分別是aBo。靈感像是放飛的蝴蝶,他說:「你覺得他為什麼要隱藏o的身份?」
要是小時候的記憶沒錯,那麼宋紹極有可能在童年就分化了。
正常的aBo都是在青春期分化,過早開的花一般都沒有好下場。aBo分化過早會伴隨很多生理上的缺陷。
傅寒柯抿嘴,大腦放空,原諒他腦容量比較小。他無法回答林瀾夏的問題,畢竟他是一個連自己老婆都搞不定的弱a。
他無法知道神奇的o們在想些什麼。
林瀾夏笑眯眯地看著傅寒柯,把傅寒柯搞得不寒而慄,「或許我們抽空可以去見一見殷家的人。」
他現在心裡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急需要去驗證。哪怕只是一點點相關的證據都能讓他的猜測成立。
有的時候根本不需要去過度揣測,只要用最樸素的道理去推測就能夠得到真相。
宋紹過早分化成omega,身體有缺陷,作為一個孤兒他很難生存下去。這個時候一對可能拯救他的夫妻出現,但是收養的對象卻是他最好的朋友,那麼之後他會怎麼做?
傅寒柯心裡捧著的瓜都掉了,這樣的林瀾夏太嚇人了。一點都沒有小甜o的樣子,下一秒就要實現真正的天涼王破。
「瀾夏,你怎麼了?」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被o嚇到的,實在是太不強a。
林瀾夏冷笑一聲,似乎很疲倦。他無力地靠在傅寒柯身上,依偎著a,若有若無地說:「感情真的經不起一點考驗。」
優質強a頓時變得僵硬不敢動,他怎麼覺得林瀾夏在內涵他。不會吧,難不成他藏私房錢被林瀾夏發現了!
可是那只有不到五百塊,是他拿來買酒的錢。林瀾夏不能發現吧,而且林瀾夏都這麼有錢,應該不在意這區區五百塊。
薄荷味的信息素慫慫地搭在林瀾夏身上,有點安撫又像是討好。
林瀾夏仰躺在傅寒柯懷裡,伸展開來,將頭靠在a的腹肌上。他不屑地說:「放心,沒說你藏私房錢的事。」
傅寒柯是他見過最沒有骨氣的a,藏個私房錢都不會。只要他路過廚房,傅寒柯就坐立難安,心虛得不得了。
沒那個賊膽還要做,大寫的慫。林瀾夏曾經天真地以為自家傻a藏了什麼天大的秘密,沒想到就只有五百塊。
林瀾夏現在都不想回憶打開櫥櫃發現鹽罐里放了五百現金的場景,好歹傅寒柯是瀾柯科技的總裁,要不要這麼摳。
傅寒柯被酷o不屑的語氣激怒,膽大包天地捏住林瀾夏的鼻子,氣呼呼地說:「你懂什麼?這是五百塊錢的事嗎,我追求的是刺激!」
曲高和寡,他才不會承認這麼慫的事。傅寒柯不想被林瀾夏嘲笑一年,他要糊弄酷o。
酷o對於傅寒柯蒼白無力地解釋是一點都不相信,作為一個酷o他才不在意這麼點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