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皆兵的样子,淡然道:“是我爸那边一个表姐,通知我去喝喜酒的。”
听此,江雨眠不再纠结。
她将桌上的吃食打开,提到洛泽宇,她不自觉的唇角带笑:“我已经把泽宇安顿在酒店了,小孩看你不高兴,特地买了吃的叫我带回来给你赔罪,他自己平时都不舍得买来吃呢,尝尝看。”
看着里面溢满红油的虾和花甲,我没动筷子。
江雨眠眉眼闪过不悦:“苏晨,适可而止,再这么闹下去对大家都没好处。”
我笑了:“在一起十年,你都不知道我海鲜过敏吗?”
说完我转身回了房间。
江雨眠跟在我身后欲言又止。
刚在一起时,她记得我下雨天会头疼,记得每一个对我们来说有意义的节日。
更别说,第一次发现我海鲜过敏时,她拉着我的手,在我的病床前内疚到默默流了一整夜的泪。
现在她也不是忘了,只是洛泽宇喜欢吃海鲜,恰好又占据了她的心。
她搞混了而已。
我没看她,抬手将医生开的药膏,一样样放到床头柜摆好。
在看到我背后的伤疤时,她眼里的内疚更甚。
拿起我放在桌上的药膏,就要过来给我擦药。
我刚想拒绝。
她的电话铃声适时响起。
离得太近,我清楚的听见洛泽宇惊慌的求助声。
“雨眠姐,有两个酒鬼一直在敲我的房门,打楼下前台也没人接,这家酒店该不会是黑店吧?我没遇到过这么种情况,该怎么办啊”
听到这里,江雨眠清丽的小脸表情骤变,猛地攥紧手机。
“小宇别怕,你把椅子什么的都堵在房门口,千万不要开门,我现在就去找你。”
挂断电话后,她严肃认真地跟我解释:“苏晨,小宇现在可能有危险,我得出去一趟,我发誓,我真的只是把他当弟弟,你别再因为他跟我赌气了。”
不等我回答,她已经急步走到门口。
药膏被她的风衣扫到地上,撒了大半。
我看着紧闭的大门,勾了勾唇角。
从前每一次她和洛泽宇有越轨的举动,我都忍不住吃醋生气,她每次都说是我小心眼,无理取闹。
可是江雨眠,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会为你吃醋了。
从那天后,江雨眠一直没有回来
倒是洛泽宇的朋友圈更新频繁。
话里话外,无非就是炫耀江雨眠对他有多好。
我默默把他拉进黑名单。
然后在墙上的日历上,划掉一个又一个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