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了,我现在烦心事一堆。”
厢隐甩甩头。
“什么烦心事,说来听听。也许我能为你排忧解难。”
流云王说得很真诚。
可以说吗?厢隐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敌不过想对人倾诉的欲望。或许流云王真能给点什么意见,一解她现在的胸闷状态呢。
晗拯站在远处,依稀听见他们话语之中涉及涤尘。
他好奇之余用了精灵之量,灵魂出体俏俏走到他们身边,才终于听见厢隐跟流云王说的话……然后,他脸色一黑,心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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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
博药居。
昨夜听了流云王与厢隐的对话后了然事因,晗拯寒着一张脸回到房间,然后倒头就睡。他又重复那个梦了,那个梦是个预言。
晗拯今天早上起了个大清早。
杀……杀人
昨夜听了流云王与厢隐的对话后了然事因,晗拯寒着一张脸回到房间,然后倒头就睡。他又重复那个梦了,那个梦是个预言。
晗拯今天早上起了个大清早。
博药居的伙计们都很诧异,为什么晗拯不象平常那样先去药炉那边看看熬药的情况,而是抛下他最关心的药炉,一大清早便闲来无事磨大刀?刚才伙计们就是被他的磨刀声给吵得睡不着,提前爬起床的。
顶着涤尘脸孔的厢隐,也被晗拯的霍霍磨刀声给吵醒。
她揉着两只眼睛打开房门,便瞥见晗拯拿刀蹲在磨石边,磨刀磨得专心至志。
晗拯的脸上除了专注外,几乎没有别的表情。顶着涤尘脸孔的厢隐发觉他今天与往日有所不同,但是不同在哪里呢?除了他怪异的磨刀举动外,厢隐实在想不出有别的。她道:“晗拯,你磨刀干什么?”
“杀人!”
晗拯只蹦出两个字儿。
“杀……杀人?”
没错,依照计划,晗拯今天是要杀人没错,可是……他怎么会知道?
蓦地厢隐全身一震。
莫非晗拯提前察觉了什么?
“你要杀什么人?”
不知为何厢隐的牙齿都在颤抖。
“杀该杀之人。”
“谁是该杀之人?”
晗拯停止了磨刀,徐徐望向她,“你先去吃早饭吧,我已经交代了厨子,做你最爱吃的东西。”
对她抛以微微一笑,以安抚她。
感觉到他不愿多谈,厢隐走到饭厅里开始早饭。她发觉这些点心真的是她最爱吃的东西,而非涤尘爱吃的东西。为什么呢?
她重新走回晗拯身边,“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凝重地问。
“我知道了什么?”
晗拯不答反问,笑得好不狡猾。
“呃……”
其实厢隐已经有不好的预感,晗拯的表现太反常了。但她又不能透露丁点信息,以免自我暴露。也许晗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她的错觉呢。所以她只是笑笑,说:“没事了,我……我去吃早饭。”
阴冷
“呃……”
其实厢隐已经有不好的预感,晗拯的表现太反常了。但她又不能透露丁点信息,以免自我暴露。也许晗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她的错觉呢。所以她只是笑笑,说:“没事了,我……我去吃早饭。”
“其实我知道的,仅仅是让自己不致于成为一个傻瓜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