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牺,起床!”
老子想着这几天遇上的破事,还有昨晚她的态度,懒得跟她客气,一脚踹门上,爱起不起吧,爱在不在吧,不起拉倒,不在更拉倒,姐姐不用天天给她做饭,省精力更省材料,谁爱跟她准备早饭晚上还要自己吃的就去吧,叫她未婚妻做去。她俩赶紧的去结婚领证吧,领完住一起,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哪个国家都好,别再回来祸害黄花大闺女了。
“乔仙予,你再给踹一脚试试!”
我耳朵一竖,撒丫子跑路。
“你胆儿长肥了,欠揍吧?”
逃跑失败!
祁牺冲出门,一只手拎着我甩沙发上,魔掌啪叽拍我脑门一阵揉搓,我刚精心梳理的一头小卷发就被这女魔头毁得面目全非。
“血可流、头可断、发型不能乱,祁牺你丫的,姐姐跟你拼了!”
我操着两只爪子去挠她,结果被她手钳子一拽,推搡到厨房,对我一吼:做饭!
“哦。”
我耷拉下脑袋,乖乖煮面条,打鸡蛋,祁牺站一边靠墙,散着一头大长发静静看着我,眼神幽幽的,看得我心里有点怵,不是昨晚提她未婚妻惹她生气了?要说祁牺和燕思南,还真是奇怪。祁牺那笔记本,还有上次在艺术中心和燕思南那啥啥,怎么看都是祁牺对燕思南用情极深啊,既然那么喜欢她未婚妻,她为啥还在外边乱搞呢,燕思南也不管?祁牺那晚问我的话又都是什么意思,她害怕燕思南会离开她,抓不住燕思南?还有交不交出身体不身体啥的……难道是x生活不和谐?又不是男人,不存在生理功能问题啊,那是咋回事……
我用筷子拨面条,盖上锅盖,斜眼瞟一眼祁牺,这女人,莫名其妙。
“乔仙予。”
“哎!”
我的神啊,突然叫我做啥,我得警惕点,以防她揍我。
“我发现,你特别不待见我是吧?”
“哎哎,你远点儿,远点!”
我推开她越靠越近的脸,这张脸是祸害,太近了看我会中毒。
她一把钳住我下巴,“嗯……让我猜猜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是渣,流氓,负心汉,随便玩女人的变态,死同|性|恋?哦,还有,混黑社会的,来路不明,死缠烂打,不讲道理,暴力狂?你见我打人了,见我杀人了,嗯?”
说着,她手上一用力把我下巴往上一抬,牙齿磕着了没把我疼死。
“祁牺,你听我一条条给你分析啊。你耍女人,你渣不渣?我不想跟你纠缠,你调戏我,你流不流氓?你有未婚妻,你还在外面乱搞,不回去照顾你的娇妻,你负不负心?你喜欢女人你不是同性恋啊?变态到不至于。那天你打魏玲我可是看完全过程了,杀人——谁知道你杀没杀过啊。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是不啊?你是不是!”
“呵。胆儿真肥了啊。”
她用手使劲揪我屁股,我立马嚎叫:“祁牺你混蛋,不要揪我屁股!”
“是,你说的真对,那是谁求我挑个好门市,我又帮谁盯了那么多天的装修,还帮她打工啊?”
我卯足劲掰她的手,“那真是谢谢您了!祁牺你不要怎么恶趣味好吗,自己x生活不和谐就出去乱搞,搞完了还要来折腾我,姐姐可是黄花大闺女要嫁人的,你——”
“乔仙予,你丫刚才说什么?”
祁牺猛地掐我手臂,愣是掐出两道红杠子,眼睛瞪得突突的,活生生要把我剐了下油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