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夏尔痛打了一通之后,父亲又找了一个惯常“逃避”
的地方。
酒。
找到藏在橱柜深处的酒壶后,他一手拿着茶壶,走了出去。
离去的父亲头是棕色的,现在还在卧室里运动的母亲也是茶色。
顺便说一句,不管是她的男伴,还是其他村人,据夏尔所知,担任她的对象的男人和其他村民,全都是棕,唯一的例外是老人的白。
那么,自己的黑是从哪里来的呢?
不管怎样,肯定是和别的男人生下来的孩子,一般情况下会那样想。
作为丈夫的一方,这当然不好笑。
而且,正因为如此,村子里的女人才会对夏尔投以冷淡的目光。
但是,也有可能这种头的颜色并不是遗传上的父亲造成的。
毕竟,前世的夏尔是黑,这一世会保持天朝人的特征也没有什么奇怪。
过了一会儿,卧室的门开了。
在他们虚弱的脚步下,露出充满充实感的微笑的两人出现了。
就这样,母亲微笑着目送男人到门口。
那脚步声朝这边走来,只有全身湿透的夏尔坐在那里。
确认夏尔的模样后,母亲就一下子变了脸,她看起来很生气,满是厌恶,简短地喊着什么。
与此同时,一记犀利的耳光打了过来。
就算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现在的话,还是可以理解的。
‘又把房间弄湿了,你在干什么!’
事情就是这样。她以为夏尔在什么地方玩水,然后把那些脏东西带进房间。
真是糟透了的人生。
这样的话,还不如上辈子好。
那边也许在幼儿时期也有过类似的体验,只是没有记忆而已,还好。
既然如此,那就赶快利用那个父亲的虐待,干脆死了算了。
夏尔不知想过多少次,但总有一种舍不得舍弃的依恋。
能力。那个,在紫色的世界中,来历不明的男人告诉夏尔的可能性。“斩断”
“夺取”
的力量是什么。
夏尔试了很多次,想像了很多,但从来没有生过类似的事情。
到底现在自己的身体里,是寄宿着那种能力呢,还是,还没有觉醒呢。也不知道使用方法。
虽然有点早,但是母亲接下来是不是要准备晚饭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夏尔也终于可以吃到隔了一天的饭了。就算是和剩饭差不多的东西,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夏尔本来是这么想的,但难得的是,母亲带着夏尔的换洗衣物回来了。
什么风把她吹来了?
就这样,母亲脱下夏尔的湿衣服,换成干的。
虽说天气已经相当暖和了,但是湿着身子很不舒服,一直不管会导致感冒了也不奇怪。
换好衣服后,母亲抱着夏尔站了起来。
应该相当沉重,不过那里姑且算是农村的女人。尽管如此,如果要去几百米外的村子中心,这样下去还是有点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