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岛少年还护送了我父亲和弟弟平安回家,这些并不足以表达我们对上岛少年的谢意,过两天等家宅东西准备好,我会邀请上岛少年前去,再次致谢。”
炼狱杏寿郎眸光清明而真诚:“富冈和鳞泷若是有兴趣,可以一起来,我想母亲大人一定会非常高兴。”
义勇锖兔默默对视一眼,刚想一起开口说“不麻烦了”
,便听见上岛成也很是干脆地答应:
“好的,炼狱先生。”
“……”
“我们也去!”
二人霎时改口,异口同声。
那整齐划一的声音,含着浅浅的急切,把上岛成也都吓了一跳。
这两个人干嘛呢?
炼狱杏寿郎反倒是觉得很有趣,忍不住眯眼笑了起来,“哈哈哈,那就这么说定了。”
送走炎柱,上岛成也两手空空地走进院门,两侧还各自跟了一个跟屁虫。
看着这左右护法,突然,夹在中间的他似是想起什么,一下放缓脚步,顿在原地。
该死的,怎么想起来真菰写的小黄本和书签了?
“怎么了?”
左右护法这时都关心地问他。
“……没什么。”
上岛成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异样。
他和这二位的革命友谊哪是小黄本描述的那样狗血?
他不承认真菰那小黄本上面写的是他们。
嗯……
“成也哥哥。”
就在上岛成也自我欺骗地做心理暗示时,真菰从屋内绕出来,叫了他一声。
“我放在桌下的东西你看见了吗?”
领悟到她可能问的是什么,刹那间,做贼心虚的上岛成也白皙的脖子红透了。
这副少有的景象再一次让两个左右护法目瞪口呆。
“什么东西?”
锖兔疑惑地问真菰。
义勇也很在意地看着她。
真菰微微一笑:“当然是我写的野书啊。”
左右护法没有听懂她这个野书究竟是怎么个“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