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来到了二月份,今早听金子义说,金牧安和杜维拉明天回国,他们把法国的房产全部变卖,以后会一直在国内定居。
有关于我的新闻热度早就在半个月之前降了下来。事实证明,人想要出名还是很难的。
这段时间,我的心里一直都特别焦虑,我和金子义都相当于失业的状态,我不清楚他的手里到底有多少钱,光是供养这栋别墅一年肯定不低于十万,坐吃山空可不是我的习惯。
我给武舒怡打去了电话,她一听到我的电话特别兴奋,看样子我们之间的合作还是很愉快的。现在也没人关注我是谁了,就算是我拿着报纸,走到大街上,把之前的内容大声朗读一遍,估计也没人愿意搭理我。
我跟金子义打了一声招呼,就去武舒怡那里了,明天金牧安回来,接下来的生活具体怎么安排,我相信金子义心里一定有数的。
再次见到琳凡,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厂里的二楼多了几台设备,我一进门就赶忙脱掉羽绒服,帮忙干起了活。
“嫂子,昨天有个女人来找你,我让她有事给你打电话。”
武舒怡削着手里的苹果皮,过年这几天休息,她稍微胖了一些。
这大过年的,谁能来找我呢,我想了一圈,也没想出个人。
“那个女的长什么样?”
“个子不高,一米五几的样子,身材微胖。。”
还不等武舒怡说完,门口的保安大叔就走过来,说有个女的找我,我只能暂时放下手里的活,走到了门口。
看样子还是昨天的那个女人,烈焰红唇之下,粉红色的羽绒服搭配着黑色的裤子,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胡乱的搭配之下特显尴尬,看着对面的这个女人,我怎么都想不起来,对方到底是谁。
倒是女人先开口,她的语气阴阳怪气地问道:“你就是初亦欣吧!”
“我是,您是?”
“我是庄庆扬的妻子!”
我终于想起来了,上次见她还是在凯汇豪都酒店一楼的自助餐厅,这个女人给我的第一感觉很是平易近人,也很朴实,这次见面的变化很大,跟之前判若两人。
“您先进来坐会吧,有什么事咱们进来说。”
女人坐在了门口的皮质沙上,自从认识了金子义,我仿佛犯了‘桃花劫’,只是来找我的都是女人,年前柴微微也坐在这个位置,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跟我讲着金家的状况,没过多久我就上了报纸。这次又来一个女人,我跟我理论庄庆扬的事。
女人胖乎乎的手里撰着一张报纸,她摊开报纸,里面赫然是我跟庄庆扬坐在北典咖啡厅的照片。
“你和我老公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希望初小姐能跟我说清楚。”
我顺着报纸看向她的手腕,她的手腕上有很明显的抓痕,她注意到我的眼神,赶忙把羽绒绒服袖口往下抻了抻。
想来这两口子在家里肯定是打架了,庄庆扬这个男人确实渣,可是拍照片的这个人又是谁,这个时候的刘曼夕还被公认为是金子义的女朋友,所以拍照片的肯定不是她。一想到偷拍的人的手里肯定还不止这些内容,也许还有录音啥的。
我不如现在把所有事情当着这个女人的面全部交代了,现在对我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我便当着这个女人的面,把跟庄庆扬第一次单独见面的所有细节都交代的清清楚楚,还把我当年和庄庆扬之间的情感纠葛也都描述了一遍。旁边的女人听的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现在就回家把庄庆扬撕碎。
“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并没有和你的先生怎么样,更何况我已经结婚了。”
“和报纸上说的金子义?”
女人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是的,我们的关系,就跟你和庄庆扬一样,都是法律上认可的。况且,一直都是刘曼夕死缠着金子义,年前又搞那么一出,我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人家现在给大明星当经纪人,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平头老百姓”
我一脸无奈地说道。
听完我的描述,女人也知道刘曼夕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她心里也清楚,没有女人会在拥有金子义的情况下,还会去勾搭别的男人,自家男人到底几斤几两,作为枕边人的她是最清楚的。
“行,我知道了,怪不得我婆婆让我不要放在心上,她说已经找那个贱女人的妈妈谈过话了。没想到他们之前还在一个学校上班,还搞出来一个孽种。”
我的心头一颤,庄庆扬的妈妈居然私下里见过大姨!
我表面故装淡定,实则心里早已暗涛汹涌。
“你婆婆当然向着自家人啦,怎么可能胳膊肘向外拐。”
女人听完我的叙述,大概还在气头上,话语里仍旧气势汹汹。
“那个女人居然还厚着脸皮求我舅舅再把她女儿调回学校,正巧我和我婆婆也在办公室,我说我婆婆的情绪怎么会那么激动,原来她早就认识那个贱女人一家,她们互相对骂了一番,那个女人的妈居然想不开,跳楼了。”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赶忙捂住嘴。
“这件事我知道了,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既然这件事不怪你,你把庄庆扬的手机号拉黑吧,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说完,女人便神色慌张的拿起背包,匆忙离开,殊不知刚才我俩的对话,被头顶墙角的监控器完整存录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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