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婶……”
“是我欠他们的,不是补偿,是赎罪。”
气氛似乎凝重起来,谁也没有再开口,纵使不说,各自心中也是清楚的。
洛辞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们也快醒了,我要去处理一些事情,念宗我必须要去一趟,我心中有预感,那个契机,就在一切开始的地方。”
小黑轻轻从蒲团上起身,从身后抱住洛辞。
“你知道我最在意的就是你,不要轻易涉险,知道吗?”
洛辞轻轻拍着小黑的手,
“小黑,我必须做出取舍,在你的性命和危险之间,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你明白的。”
“我……明白。”
————
“唔,我这是在哪儿啊?”
白糖坐起来,揉了揉疼的后颈,很快反应过来,随后大喜,
“哎!我居然能动了,身体也好轻松!”
“嘶——手腕怎么那么疼!”
白糖向右边一看,只见武崧还在昏迷,手却死死抓着自己的手腕不放。
“武崧!武崧!臭屁精!快醒醒!”
武崧在白糖的叫喊和摇晃中慢慢睁开眼,一下子跳了起来。
“白糖!”
“喂,臭屁精,我在这儿……”
武崧朝地上一看,就看见白糖脸朝地躺着。
武崧才回想起,自己一直抓着白糖的手,刚刚起身的时候一把挥了出去,把白糖掀飞了。
武崧连忙拉起白糖,警惕地环顾周围。
只见四周全是墙壁,向上看,只能看见很小的一片圆形天空。
墙的四周是石头砌成的,高数十米,根本没有可以攀登的地方。
“我们……这是被洛辞扔进井里了!?他要淹死我们!”
“不确定,这里好像是枯井,没有水。”
武崧否决了白糖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