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胤禩的滚烫的热液淋到的胤禛也禁不住这强烈的刺激,不禁发出急促的喘息,低吼一声,随之也喷出了热液。这下子,两人身下一片狼藉,湿漉漉地混合着兄弟俩的热液。
虱子多了不愁,已经被胤禛用手侍弄过三次的胤禩索性将羞耻之心丢开,任由胤禛扯过枕巾,将两人身上的粘腻一并擦去。
胤禛复又不顾胤禩的别扭抗拒,硬是将他抱在怀里,说:“你那边的床上不小心弄上了一点,一会儿凉了你睡着不舒服,不如我们换个位置。要不,索性去我那边屋里睡去。”
胤禩忙说:“你自己回去就是了,我一个人睡觉不妨事。”
胤禛见他不肯,便强硬地将他弄来趴伏在自己身上,说:“睡我身上,就不会挨着那处凉地方了。”
胤禩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老四一向寡言,这一番珍爱之心倒是不似作假,难道说这两世为人都注定要与他纠缠,不死不休?
胤禩说:“天冷,你也未必就受得住,不如我们都把衣服穿上吧,再把椅子上放着的大毛衣服垫到床上就不会接触到了。”
胤禛本来不舍得这与他裸埕相对、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滋味,不过胤禩的话听着暖心,倒是不愿意打破这难得一遇的温情的场面,便答应了,去取了大毛衣服铺在床面上,穿好中衣之后钻回被窝,复又从后面揽住也穿好了中衣的胤禩,对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
胤禛知道胤禩这时候心里一定不平静,也就不去说那些没咸淡的话招他不高兴,干脆问起明天到了孙府该如何处置的问题。
胤禛为了逗他开口,故意大包大揽地说:“那姓孙的那般不是东西,这日子还有什么过头?不如逼他写下和离文书,咱们把迎春丫头带回去,横竖有我们两个哥哥养她,只怕比在外面还过得惬意些!”
胤禩想了想,说:“你别乱出主意,还是要看二妹妹的意愿。”
胤禛就怕他一声不吭,这会子听到他接了自己的话茬儿,先就松了一口气,说:“我就是在家宴上见过贾迎春两次,也不甚知道她究竟为人如何。依你说,这事情怎么办好?”
胤禩沉吟着说:“我原就说了这门亲事不合适,现在果然应了我的话。二妹妹虽然是个性子绵软,没个主见的人,却对这女子的贞德看得重,只怕就是被虐待,也未必愿意出孙家的门。不为别的,就是随意的两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女不侍二夫’之类的话就足以叫她打落门牙和血吞,咱们不一定说得动她。”
。
胤禛说:“那就把姓孙的畜生狠狠地修理一顿,叫他以后再不敢胡作非为。”
胤禩摇头说:“威吓他也只能叫他一时收敛一下,等咱们走了,他消停了一段时间说不定闹得更凶,再说二妹妹身子骨也不甚结实,这次又大病了一次,再有下次没准就被姓孙的磋磨死了。”
胤禛思索了一会儿,眉头一跳,计上心来,说:“有了,我有了一个极好的主意。咱们是没办法搬到那里去监视着姓孙的,但是,咱们可以叫姓孙的搬到京城来接受咱们的监视啊。”
胤禩心里赞好,嘴上却说:“姓孙的又不是你儿子,你叫他搬来京城他就搬啊?”
胤禛嗤笑一声,说:“他要是我儿子看我不掐死他,没得那么丢人的!”
胤禩自然是知道胤禛的手段,当即也不再多问,只等着看戏就是了。
胤禩说:“搬来京城也好,有我看着,二妹妹吃不了大亏。但是,‘表壮不如里壮’,二妹妹要怎么自己厉害起来才好。”
胤禛亲昵地咬着他的耳垂,说:“你和她好好说说呗,你不是最擅长做人的思想工作的吗?给我把这句话说与贾迎春听。别的女人要对男人‘三从四德’,可是她生而有运,偏生就遇上咱哥儿俩了,从此,随便她跟的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只有那男人对她‘三从四德’的!”
胤禩听了“扑哧”
一声笑,说:“你可够自大的,以为自己还是一言九鼎的皇帝陛下呢!”
65、惩治中山狼
到了孙府,胤禛胤禩等人也不要叫人递名帖,就径直往里闯,一个三十多岁,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想来是孙府的管家,见胤禛等人来势汹汹,情知不妙,连忙阻拦,却哪里拦得住?管家没办法只好追在胤禛胤禩的后面跑,还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喂,两位公子等等啊,总要容小的进去禀报我家主人一声。”
总算这个管家还有三分识人的眼神,看出来这两个衣履风流的男人气度不凡,尤其是那个个子高点的男人,高傲的眉眼之间流露出来的睥睨之色,分明就是久居上位者才有的,怎么敢胡乱横加阻拦?
可是,想到自家大爷大白天地就在逼着一个丫鬟承欢的龌龊事情,管家不敢阻拦也得阻拦,急得直说:“公子们请稍稍留步,我家主人现在真的不便啊……”
说着,大颗大颗的汗珠便沿着他的额头滚瓜一般落了下来。
胤禩心思细致,见寒冬腊月此人如此紧张万分的形态,顿时了悟孙绍祖说不准白日宣淫,正在行无耻之事,便拉住胤禛的衣袖,说:“要不,咱们别进去,不然看见了什么倒是恶心死人。”
胤禛了悟过来,便叫来几个长得粗壮有蛮力的小厮,命他们不必顾忌什么孙姑爷不孙姑爷,直接将那无耻之人扯了来便是,连衣服都不要给他穿。
管家听了心里暗自叫糟,急得拉了这个拉那个,哪里拉的住?只得由着小厮们去了,才陪着小心说:“原来是贾府里的两位舅老爷来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真是该死,快给舅老爷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