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胀痛感袭来,紧窄的内壁被一寸一寸撑开,ch0u搐着容纳下狰狞的巨物。
上位的坐姿好似凭空cha了根棍子进胃里,又顶又酸,勉强吃了半截便受不住,生生坐停在棍中央。
李重睿也不好过,身下被骤然紧箍,狭窄的x口勒得gui首生疼,疼疼麻麻之间,又有一gu难言的、被包裹束缚的、被绞榨的肆意快感。
一双利眉紧蹙,五指用力撰拧着锦缎床褥,青筋凸显,昭示着主人的克制与忍耐。
单敏微微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娇媚的眼尾上挂着一抹动情的红润,一双眸子肆无忌惮地观赏着身下男人的臣服姿态。
花x沁泌着汁水,冲刷缓解了几分疼痛。
双手撑着身下紧实jg壮的白皙腰腹,未着丹蔻的指甲掐进腹g0u的线条中,借着力,将t0ngbu抬起,复又加压重重坐下。
循此往复,一根长如桌柄的rgun便被一点一点收缴进宽容的x锁中,再难脱出。
她借着力一口气尽数吃下,黏腻的花汁将粗陋的物什洗了个透彻,源头深处还在涓流不息,泛n得两人身下sh得一塌糊涂。
曼妙的上身微微半伏,将水滴般的莹润娇r送进身下的唇舌之中。粉neng的r0u唇轻轻磨蹭着男人的浓密耻毛,刺刺挠挠却又痒痒麻麻,g得越磨越重,越磨越急。
“恩我替殿下洗脏东西,殿下该如何报答我?”
李重睿紧按着她的肩背,将送来的r0u团吃得又深又快,粗糙的舌苔慢慢刮碾过小尖儿,又重重嗦吮一口,似要x1吞下去,嘴间不停发出y1ngdang的“嘬嘬”
声。
畅快地吃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吐出nr0u,边t1anx1着n头含糊问她:“想要什么报答?”
x道深处的su麻像浪花一般层峦起伏、接踵而来,单敏忍着颤抖的腰肢,艰难开口:“殿下赐我出府玩一日~”
胯间自发一顶,将肿痛的物拾又往她深处送了送。
“且让我满足今夜再议。”
“哼!”
单敏佯装恼怒地拿起掸子往他rt0u上ch0u去,身下人顿时一声痛哼。
花x却是未曾停下套弄含咬的动作,每每爽到难耐时便停下来ch0u他几鞭,再接着胯间的吞食起伏。
直到两颗y挺的rt0u被她ch0u打得红肿破皮,方才消下去一点怒火。
在上面可真是累si老娘了!
单敏抬手无力地扇了扇李重睿的脸“贱种,你来动”
下一瞬,她便被反身压在了高大健硕的躯t下。还未给她反应的时间,身下脏东西的反抗惩罚便如暴雨袭来,猝不及防。
“被贱种c的滋味如何?”
暗哑的嗓子里带着一gu狠劲,一如他身下破竹般冲撞的势头,带着不要命的厮杀疯狂。
话落,又被小手赏了一个耳光。力道虽不大,却好似强烈飓风激荡在他心上,即耻又辱,即怒又爽。
昂扬肿大的rgun好似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报复x地又往huax深处狠狠捣了捣,直接撞开深处一道细不可见的小缝,将硕大的gui首埋入此间。
“啊”
g0ng心深处被突然一刺,酸酸胀胀的麻意瞬间灌注满四肢百骸,一对细neng的小腿也跟着翘在半空中狠狠抖了抖。
男人绷紧的腰背好似一把蓄力的弓箭,而她的花x就是被s中的靶心。利刃破风而来,直顶顶地s入靶心深处,将她钉在原地,震地板子剧烈摇晃。
温热的大掌攀附上她的身t,感受着手下细腻neng滑的触感。或轻或重,按出交叠r0u印的指痕。像她留在自己身下的红痕一般,也报复x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只是一个是被打击传来的红,一个是被抚慰留下的红。
李重睿从未感受过这样被紧紧包覆绞弄的快感,身下的r0u柱虽已不再有初始被勒住的痛感,却仍旧舒服得他忍不住闭眼捣弄。全身的注意力已全然被那sh热的小嘴夺舍。
停不下来,他完全克制不了自己不停耸动的腰t。
所有的思绪都被那蠕动吮x1的x壁剥夺,再快一点,再重一点,将她c得小嘴松动下来,c到她只能被迫承受自己的ch0u擦。
李重睿好似被q1ngyu魇困住的发情公狗,只剩下最本能的挺腰耸动,一次重过一次,凶猛又粗暴,直捣得单敏哭叫出来。
“受不住了?”
他g着唇将人搂坐起来,喉间语气温柔,却丝毫未曾减缓身下的cg。
“啊滚唔”
单敏将将骂出一句,便立马被他再一次深深c了进去。
气得她张嘴咬住他的肩膀,两排贝齿紧啃住他的肩r0u,留下一口深可见血的齿痕,透明的津ye自唇角溢出,顺着肌肤划下,好不se气。
他越痛,越是浑身有劲。
又掐着她的腰起伏冲撞了百余下,一阵来势汹涌的快慰迅速积蓄在尾椎处,他忍着sjg的yuwang又重重c了几十下。
单敏感受着他突然加重的力道,顿时从无边沉溺的快感中清醒过来。
“别别!别shej1n来!出去!”
“怎么?嫌我不配?”
李重睿的脸se顿时冷了下来,掐着她的腰愈发用力。
“呜呜不要啊避子药苦!”
“呵那就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