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看到文大强那怂样,和自己爹那怂样如出一辙,“报警?你女儿把我们主任打成重伤,我们都还没去报警为我们做主呢,你们还想让警察来给你们做主?”
一旁的瘦子丝毫不带怕的,上前推搡着文大强,“去去报警,快去!省的我我们还要再跑一趟警警察局。”
文大强压根儿不敢吱声,被推搡了甚至还顺着方向走,没几步就走出了院外,在一边儿躲着,给瘦子看乐了。
“哟呵,我我见过孬的,没见见过你这么孬孬的孬种!”
周桂芬整个人气的不行,她知道彪哥他们肯定是怕警察的,越的后悔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了嫁了这么个孬种。
丈夫指望不上,儿子更指望不上,高声大喝,“你们要逼死我!我不活了!!!”
咬咬牙使劲儿捶了几下肚子,疼的她两眼一翻往后倒去,下身慢慢渗出血来。
文竹被吓得花容失色,“妈!妈!你怎么了!”
却又挣脱不开胖子的钳制,跪坐在地上尖锐的嚎叫着。
“杀人了!杀人了!啊!!!”
彪哥见周桂芬居然狠的朝自己肚子下手,惊呆了。
这女人真狠呐,比他那个继母狠多了。
瘦子惊呆了,“彪哥这这可咋办?”
彪哥一脸晦气地站起身来,要是真闹出人命,这事儿就麻烦了,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文竹的声音很尖锐,穿透力很强。
很快吸引了周围的邻居过来看热闹,那度堪比坐火箭。
没几个眨眼的功夫,文家院外就来了四五个人,还有陆陆续续几个人在往这边走,面上都带着八卦的兴奋。
尤其是陈大娘,她可是第一个到达文家的人,看着周桂芬下身的样子,惊呼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噢哟哟,这是要杀人了?”
“你们是谁?怎么朝着桂芬妹子下毒手?!”
周桂芬撑着一口气,可怜兮兮的喊道:“快去报警!他们要杀我”
看着她这可怜样子,加上彪哥三人组长得一副坏人相。
人群里果真有人扭头,打算去报警了。
彪哥赶忙把态度放的很平和,“各位乡亲,不用报什么警,我们是王大海的下属。”
陈大娘眼睛亮了,“你说的是那个钢厂主任王大海?”
“是的。”
“我们今天上门来是要说法的,之前文静嫁给我们主任,没想到她居然把我们主任打成重伤,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这话一出,来看热闹的人瞬间都惊呆了。
七嘴八舌的开始问来问去,无非就是想把这个瓜吃明白,周桂芬什么惨样儿他们压根儿不关心,不就是生个孩子嘛,提早生了而已,没多大事儿。
只有两个热心点儿的大婶过去查看周桂芬的状态。
给周桂芬感动的热泪盈眶。
彪哥三言两句解释清楚,还一副很急切的样子,“别问那么多了,人命关天,你们赶紧去找个拖拉机送医院啊。”
这些人才想起来周桂芬在地上躺了有一会儿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吵嚷开,喊拖拉机的喊拖拉机,喊人的喊人,场面一度嘈杂混乱。
周桂芬这才放了心,今天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胖子和瘦子也很有眼色把门板拆了,把周桂芬抬起来,打算送往医院,文大强没敢跟上去,甚至还想回屋子里躲着。
彪哥本来就火大,见他那德行,脑子里瞬间想起自己那懦弱的老爹,没忍住过去踹了他一脚,“孬成这样儿居然还有本事娶到漂亮老婆,你老婆都比你硬气,真不知道该夸你还是该骂你!”
文静并没有回长右县,而是坐到大巴车的终点站,长右火车站。
估计王大海现在醒了,肯定会满世界找她报仇的,他手底下那些人她在前世是见过的。
下手极为狠辣,说不定现在都已经找去文家要人了。
现在不是春运期间,火车票挺好买,只要有介绍信,不愁买不到票。
她运气也挺好,刚好有一趟去秦省的直达火车,就在半小时后。
若是再晚点,下一趟直达的火车就得五天后了,若是非要去,只能不断转乘,绕很大一圈,花的时间是直达火车的两三倍不止,还不如等直达火车呢。
登火车的人依旧是那个尿性,只要火车进站,生怕上不去火车,就一窝蜂的使命挤,门口走不了就走窗户,只要有个能上车的口子,总会挤满人。
文静挤了半天,终于挤上车。
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还是靠窗的位置,听着火车的鸣笛声,文静高悬的心这才落了下来,看着窗外人头攒动上车的景象,却不由自主的流着泪。
相隔两世,二十多年了,即将再次见到姐姐,她就有些不真实感。
文静吸了吸鼻子,眼里透着坚定,这一世,她决不能让姐姐死了!
就看到窗子倒映着一只手,正拿着一支长夹子在她的外衣兜夹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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