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穷硬湿地见过陈寡妇的玉体,陷进单相思中,整日里神志恍惚,他想托人提亲,幻想着陈寡妇成为自已的媳妇。
他明知道这都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的事,但偏偏又想把梦做下去。
“奶奶的迷死人,为什么偏偏让我碰上你?”
“贱货,不是贱货为啥脱得那么光,小女孩洗澡还知道穿个裤头呢。”
常言道“有理的河道,无理的街道。”
张穷硬无理取闹,真是吃不着葡萄总嫌葡萄酸。
这天夜里不知咋的,他全身瘙痒难忍,双手可吃可吃的挠着,下身那玩意一个劲的膨胀,胀的难以忍受。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忍不住自慰起来······
他突发奇想,打算做个逮狗的夹子,逮住“大黄”
煮了吃,以此来发泄心中的邪火。
他曾经恼恨老支书,但想想又不对劲,若不是老支书那一砖头,自已不被“大黄”
撕个稀巴烂才怪来。
老支书是个好人,关键时刻救了他,但他又怀疑和妒忌老支书也偷看了陈寡妇的玉体。
其实老支书看没看,给你穷硬有何干,但他就是吃醋,胡思乱想的瞎琢磨。
“穷硬”
忽然断定老支书看了陈寡妇的玉体,一定看到了。
他想起来了,那天支书站在大堤上,一副神态诡异的样子,说话的口气中足以断定真的看了。
“老茂啊,今天要不是遇到我,你麻烦大了,如果狗不吃你,你也得蹲班房吃四两。”
这话中分明是有故事的。
奶个屄,不被狗咬是万幸,四两吃不得,班房也不能蹲,想来想去还得感谢老支书。
慢慢的穷硬的情绪缓下来,伸了伸腿,感觉腚间凉凉的,他“啪”
的照脸抽了自已一巴掌。穷硬有时候也恨自已,有人跟他说这是病。
“这是他娘的什么病,说不得看不得的,不就是床上缺个女人吗。”
夜深了,已经听到鸡叫的声。
穷硬折腾累了,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门外有砸门声。
紧接着听到“扑通、扑通”
地跳墙声,有人进了院子来。
“想不到天下还有偷我的人。”
“呵呵笑话!世上竟然有比我穷的人。”
“来吧,把门打开随便拿。”
穷硬似醒非醒的躺在床上,嘴里不住的嘀咕着。
“咚咚。。。咚咚。。。”
有人在敲堂屋的门。
“真的有人来了。”
穷硬一骨碌爬起来,衣服也没穿,拖着鞋,跑到窗户下往外看,启明星已经挂起来,天快亮了。
院子里还黑着,影影绰绰看到大门口站着两个穿制服的人。
忽然堂屋外传来敲门声。
“穷硬”
忽然浑身抖起来,也许是刚才身子流空了,也许是太紧张,靠在窗台边秃噜下去。
“奶奶的是谁捅到警察那里去了。”
“别怕!乍得了,咱又没做违法的事。”
穷硬开始自我安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