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卿觉得,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正当她要偷偷溜走时,一只苍白无力的手掌抓住了她的秀腕,如此的熟悉,如此的没有力量。
不是谢行止,是谁。
“谢世子,男女授受不亲,这有些不妥吧。”
谢行止眯了眯眼睛,看着一本正经,端庄大方的凤九卿,觉得越看不透她了。
就在前一刻,凤九卿还嚷嚷着十斤韭菜壮阳等不入流之话,还与将士们取笑,不拘小节。
这一刻,她又装出一副矜持婉约的样子,分明是想溜之大吉。
“殿下,这满桌的豆腐,岂可让我独享,独乐了不如众乐乐。”
谢行止说罢,还贴心的给凤九卿夹了两块。
如此,凤九卿吃了上一世生平以及这一世生平的第一顿全……豆腐宴。
子夜,李宸回到了驿站,似乎心情不错。
凤七也带回了消息。
“主子,李宸太子先去了酒楼,点了十八种菜两壶酒,后因为没钱,将随身玉佩压下,而后去了您今日走过的鹊桥,因天色已晚,他差点从鹊桥断裂之处掉下去。”
凤九卿眼眸一亮,兴奋的说道:
“掉的好。”
凤七“……”
“主子,没掉下去,是差点掉下去。”
“不过主子放心,他的鞋子掉在了桥下,属下看见他偷偷摸摸潜入一户人家,偷了一双鞋出来。”
凤九卿“……”
凤七继续道:“随后,他被那人家现了,拿着锄头追了三里地。”
“后来,他被一人救了。”
凤七说到此处,还砸吧了一下嘴,语气带着一丝可惜。
似是没看到李宸出丑,令她有些惋惜。
重点来了,凤九卿双眼微眯,兴致勃勃的问道:
“他被谁救了?”
李宸这一次出来,只带了一名亲兵,而这亲兵一边保护李宸,一边监视着凤九卿与谢行止。
今晚他气怒而走时,亲兵并不在身边。
“是一名壮汉,身高八尺,胡须荏苒,背着一把大剑。”
“大剑?”
凤九卿立马站起身来。
“不错,此剑很奇特,用黑布包裹,足有八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