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眼睛一瞪,张嘴就是一通噼里啪啦地输出,身后的癞皮狗一个纵跃跳到前方出低沉的犬吠,浑身癞毛炸立,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要上前干仗。
“你……找死!”
伤疤男面色一窒,随即脸色通红,跳起来就要前冲,但看到沃尔夫面前龇牙咧嘴的矮犬,又有些忌惮——在这个腐化病横行的世界,被咬一口可不是开玩笑。
“怎么要打架啊?来呀!老子让你一条腿都能把按在地上锤!呸,没用的卵蛋!”
沃尔夫脖子一扬,怡然不惧,张嘴骂得唾沫横飞。
伤疤男气得浑身哆嗦,就在他要不管不顾冲上前的时候,后面的一个尖嘴猴腮的矮个男人突然拉了他一把,朝着沃尔夫沉声道:
“疯瘸子,现在不赶紧去把药卖了再晚点可就找不到格夫老头儿了,你别忘了今天有车队要入城了。”
沃尔夫闻言沉默了一下,把嘴一撇,道:“哼,算你他娘运气好,这次先放了你,再让我看见你老子把你屎打出来!”
说罢带着身后二人和矮犬扬长而去。
“我杀了你!”
伤疤男怒吼一声就要冲上去,但矮个男人拉住了他:“行了,你想被狗咬死吗?别浪费时间了,今天车队入城肯定要找搬工,我们得先去找个好位置。”
伤疤男脸色纠结了一下,恨恨地朝地上呸了一口:“算他娘走运,我不跟残废计较!”
沃尔夫听着身后逐渐走远的脚步声,心中松了一口气。
“该死的东西,不就是我那死鬼爹以前抢过你一点土饼子吗,至于这么追着我咬吗?”
沃尔夫心中一阵腹诽,带着两个弟弟在脏乱狭窄的棚屋见穿过,七拐八绕地来到西侧的一个烂木屋——说是木屋,不如说是几根木头和破布搭起来的一个不伦不类的帐篷。
沃尔夫钻进破屋内,先是在地上摸索一阵,刨开一个土堆,拉开了下面的一块破木板,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破布包放进木板下方的一个小洞中,再将木板虚掩盖上,重新合上了泥土,只留了一个可供幼崽呼吸的小口。
做完这一切,他还自觉不放心,又找来几根荒草把小口遮盖了一下。
“嗯,这样应该差不多了,”
沃尔夫满意地摸了摸下巴,转头对身后二人道:“你两先待在这里看着,把癞皮狗栓门口,小心点别让其他人进来。”
“老二,把你身上的袋子给我。”
“好……好的,老大。”
瘦高男人将布袋子递给了沃尔夫后便坐在了遮掩好的土堆旁,正襟危坐地看守着。
矮个的老三则是将矮犬在门外拴好之后便扑通一声瘫在了老二旁边,一边揉着腿一边道:“老大你放心吧,我们可机灵了!”
沃尔夫瞧见这两人听明白自己意思,也不再啰嗦,提着袋子出了门去。
兽血罐和狐耳猫的尸体需要马上处理掉,不然拖得久了就卖不出价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