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捉上覃關手腕,把她往自?己跟前帶,摟著她腰靠在她身上:「好難受。」
「換衣服,帶你去醫院。」覃關去看他小腿,傷口倒是沒化膿發炎。
「嗯。」司琮也應歸應,還是不動,操控著她手貼上自己脖頸:「寶寶你摸摸我。」
病人最大,而且他生病還是因為自己,覃關耐心?依著司琮也要求,拇指摩挲他臉,捏捏他耳朵。
過了會?兒,她不得已再?次喊他:「司琮也。」
「怎麼了?」
「我浴袍要被你蹭開了。」她說。
……
給?鄭妍彤請了個假說家裡有事,覃關陪司琮也去了醫院。
司琮也生著病,對覃關更是黏黏糊糊,磨蹭半天倆人才從酒店出去,已經過了上學時間但是不用擔心?遇上學校同學。
到醫院排隊掛號打點滴,一切搞完,司琮也無精打采的坐在長椅上,閉著眼,上下睫毛合在一起,外套領子立起來,下半張臉埋進去。
聽到熟悉腳步聲靠近,睜眼。
覃關把剛接的熱水遞到他唇邊:「喝點水。」
司琮也就著她的手含住杯口,喉結滑動,咽了半杯水下去。
覃關問他:「想吃什麼?我去買。」
司琮也仰頭看她,雙眼皮因為發燒褶皺加深:「你想吃嗎?」
「我不餓。」
「那陪我坐會兒。」
覃關在他旁邊坐下,司琮也身體下滑,歪腦袋靠在覃關肩上,空著的手去扣她手。
「還很難受嗎?」覃關是第一次遇上司琮也生病,平常生命力旺盛一人現在虛弱的跟什?麼似的,挺招人心?疼。
「還成?,這不有你陪著。」司琮也啞著嗓子徐徐說:「你好好的就行,幸好燒的不是你。」
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覃關有些詞窮。
只是有一個?清晰堅定的念頭,如果以後和司琮也分手,她大概是找不到第二個能像他這樣對她的人了。
長椅對面?是一面?鏡子,覃關定定望著鏡子裡的她和倚靠著她的司琮也。
「司琮也。」她輕聲低語:「別?對我太好了。」
她不確定自己值不值得司琮也這樣。
「說什麼傻話呢。」司琮也犯了困,腦子開始打結,沒有深想覃關的話?,憑藉下意識回:「你是我女朋友啊,對你好不是應該的嗎。」
他收緊扣著她手的力道,嘟囔:「還得再好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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