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予骄一点一点用指甲在他手臂上掐。
可enigma明显神智还不清楚,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怀里的人再次搂紧蹭了蹭。
盛予骄快喘不过气了。
“单凛……”
对方应了一声,将他的下巴掰过去亲。
盛予骄咬了他一口,他就咬回来,如同野兽般攻城掠地,分毫不讲道理。
“嘶,好疼。”
他蹙了蹙眉头,单凛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用力伸出手在他眉心揉两下。
“不许皱眉。”
盛予骄此刻软绵绵的,一见他把自己的腿又架起来,瞬间警铃大作:
“别!不行!”
“行。”
单凛相当简洁地回答,再次俯下身子,贴在他胸前:“我的。”
前面那些日子,盛予骄没有意识,都是稀里糊涂过了,但如今他可是完完全全处于清醒状态,也更加见识到单凛的恐怖。
他不明白是不是enigma这个群体特有的体能和精力,怎么会……
哪怕在自制力变为负数之后,单凛都能一遍一遍地问他:
嫁不嫁?
盛予骄哭着摇头,又被他搞得哭着点头。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几乎没有下过床。
从此盛予骄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不能离开单凛,那就千万千万别惹他生气。
这人才不是陪他在旧金山待了一年时那样的温柔体贴。
“骄骄,起来喝水。”
单凛过了那段时期后,立马恢复神智变得衣冠楚楚,盛予骄却还下不了地。
他连眼神都懒得跟男人有任何交流,别过脸去。
“想要老公喂是么?好乖。”
单凛自说自话,还乐在其中,捏着盛予骄的脸,嘴对嘴把水喂了进去。
“你!”
盛予骄咬了咬牙。
“嘴巴好甜,是梅子味的。”
单凛压着他,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吸,完全标记之后,两个人的信息素对彼此来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滚。”
盛予骄使尽全身力气踹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