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的确是有些放纵的。
贺听言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起来的时候觉得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样,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而“罪魁祸首”
就在旁边看着,好像很满意他的“杰作”
。
贺听言羞愤死了,一把要将裴燕礼给推开。
只是那点力气对裴燕礼来说跟挠痒痒似的。
他将贺听言搂在怀中,温声说道:“早啊,老婆。”
一句非常有颗粒感的声音抵入贺听言的耳中,贺听言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被苏掉了。
好吧,她就是这样没有骨气地原谅了裴燕礼。
“早安。”
“还有呢?”
“都还没结婚你这老公老婆叫的!”
裴燕礼想了想,说道:“你这个话的意思就是我们今天去领个证就能名正言顺地叫老公老婆咯?”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我觉得就是,要不然咱们今天去领证吧。”
贺听言被他弄得无语,想要把这个人推开,但他力气又是那样大,贺听言根本挣脱不掉。
最后,还是裴燕礼跟贺听言说:“好了,跟你开玩笑的。就算是要领证,也要咱爸咱妈同意是不是?”
是呢,贺听言的户口是在贺家的。
领证要双方的户口本,贺听言拿不到户口本就没办法领证。
裴燕礼现在倒是不在意那些,反倒是跟贺听言说:“那你再叫一声老公。”
“没完了是吧?”
昨天晚上就是这样,裴燕礼一直缠着贺听言叫老公。
最后甚至用那种方式“威胁”
。
想起来就觉得烧得慌。
就这样在床上又腻歪了半个小时才起来。
贺听言觉得跟裴燕礼在一起,真的很荒废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