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看向了长安府尹道:“王府尹,刘家小姑娘脑后明显有伤,你身为父母官却尸位素餐,罔顾事实,妄下断论,随意给无辜之人定罪,其罪可诛,即可罢黜所有官职!”
王府尹满是下跪道:“殿下,殿下开恩呐,小臣也是无可奈何呐!是安国公府逼迫的小臣,小臣若是不给谢氏定罪,安国公府不会饶过小的……小臣哪里敢得罪安国公府呢?”
安国公站出来朝着太子殿下拱手,又对着谢知萱拱手道:“殿下,顾夫人,这一切都是小女陈碧香的算计,碧香与她姐姐碧玉二人姐妹情深,见谢知萱横刀夺爱抢走嫡姐的夫婿,是以才记恨于心算计与顾夫人与琳琅酒楼,碧香还不快给顾夫人赔礼道歉?”
陈碧香的眼眸红肿着,似不知哭了多久,陈碧香跪在地上道:“顾夫人,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看不过你你抢走横刀夺爱抢走我姐姐的夫婿,又自甘下贱身为侯府五夫人抛头露面外出做生意,这才使计算计您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
谢知萱听着陈家父女二人的言语,只觉得可笑至极,“十年前我便与顾渚定下婚约,七年前顾渚遵守婚约不惜千里到江南娶我归长安,试问,我哪里横刀夺爱?
抛头露面?只准你抛头露面在外算计人,我堂堂正正开药膳馆做生意又怎算是抛头露面?”
陈碧香道:“你……七年前,明明顾五爷想要求娶的是我姐姐!”
谢知萱哦了一声,“原来七年前顾五爷顶着与我的婚约就与安国公府的千金勾搭上了呀?”
门口围观热闹的长安百姓都出一阵阵嘲笑声。
陈碧香皱眉怒视着谢知萱。
谢知萱朝着太子殿下跪下道:“殿下,安国公府纵女行凶,陈碧香身为安国公女儿却插手府衙官场之事,枉顾人命,实乃是安国公教女无方。”
陈家想要将罪名都推到陈碧香头上,哪里有这般容易?
顾凌道:“殿下,顾夫人所说有理,安国公教女无方,该让他停职半年,罚俸一年才是。”
听到顾凌所言停职半年时,陈国公连忙跪在地上道:“殿下……一切都是小女自作主张。”
顾凌道:“自作主张?安国公府的一个小小庶女都能够指使得了长安府尹对付侯府夫人,可见你有多教导无方,子不教父之过,殿下,该好好责罚安国公才是。”
太子抬眸看了一眼顾凌,又低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谢知萱,太子凌厉的眼眸微眯,不知为何每次见到谢知萱都有一种想要好好保护她之感。
若是换了旁人,他恐怕早就对谢知萱出手了,顾凌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近臣,人品必定不得有瑕。
如今顾凌年少被谢知萱所谜,太子本不该再留下谢知萱的,只是他对谢知萱总是莫名地觉得熟悉觉得心疼……
太子道:“顾凌所言极是,即日起安国公你停职半年,罚俸一年以儆效尤,陈碧香指使害人性命污蔑琳琅酒楼,配边疆,刘强夫妇为了蝇头小利害死亲女儿性命,死罪难免。”
谢知萱跪下磕道:“殿下圣明,多谢殿下还我清白。”
太子殿下道:“退堂。”
谢知萱起身朝着离去德太子殿下躬身行礼。
谢知蓉在谢知萱边上道:“姐姐,这太子殿下……怎么会……”
谢知蓉方才在见到太子殿下那一刻,就被太子殿下的长相给惊讶到了,太子殿下长得实在是太像娘亲……
谢知萱朝着谢知蓉比了一个摇头的姿势,“去酒楼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