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遍了房间里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角落都找了无数次,我不禁感慨道,我的糖果侦查计划要以失败告终了。
燃烧的欲火始终在我的身体里沸腾,胯下暴涨的肉棒像一根铁棍一样屹立在空气中,可是我却怎么也走不出去这个执着的圈套。
而小宁——这四个女人中在溜完冰后性欲最强的一个,她就是那个来解救我的性爱仙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执着的事情去做,小宁则是执着于做爱。当我瞪着双眼直勾勾地瘫坐在床上时,小宁爬到我的身旁,叉开腿蹲下身子,那湿漉漉的肉洞很快就把我的一整根鸡巴吞没了,肉棒刮蹭着她体内湿润的沟壑让她兴奋地不断扭腰,她用双手捧起她肥硕软嫩的巨乳,把激凸着的硬硬的粉色乳头送到我的嘴边。
我张嘴嘬住她挺立发情的奶头,用舌头在她的乳晕附近疯狂地绕着圈,她娇嗔着说我舔得她咪咪头好舒服。
小宁也用她长长的指甲间轻轻刮蹭着我的乳头,这感觉痒痒的、麻麻的,我胸前那两颗小豆子般的乳头被她的挑逗刺激的疯狂充血,变得和小石头一样硬,爽得我控制不住直哼哼。
她拿过饮料瓶溜了一大口,然后凑近我的嘴唇,张开嘴把那口金属味的烟雾送进我的嘴里,随着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升腾的雾气也顺着鼻腔流进我的肺里,身体顿时被电击中,陷入一片混沌宇宙。
加倍的快感让她突然使劲用她的长指甲掐着我肩膀上的肉,那里刚好有一大片昨天和拉龙打斗时留下的淤青,她越掐越用力,钻心的疼痛接踵而来。
我冲她大吼道:「你他妈别掐我啊!疼啊,松手啊!」
小宁完全无视我的抗议,她只是依旧表情淫荡地骑在我身上疯狂地扭着腰,我想推开她,可是她的骚屄却像个内嵌的磁铁一样吸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口,结局就是我们两个人纷纷从床上摔了下去,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痛也在这一刻毫不留情地刺激着我的肉体,我立马翻身,改为我在上面的姿势,一边肏她一边骂她,她也不甘示弱地回怼我。
我们两个边做爱边吵架,我把她当成我的仇人,鸡巴每插她的骚屄一下都恨不得把她当场捅死,甚至到了最后射精的关头我都是一边射一边和她对骂……第二天就这样结束了。
如果我们没在做爱,那就是在溜冰,如果没在溜冰,那就是在无休止的争吵。
卉卉去外边买避孕药的时候带回来了一点零食和水果,我的身体抗拒任何食物的摄入,但时有时无的求生欲让我逼迫自己吃一点食物,只吃一点点,一旦吃多了,我就有止不住想吐的感觉。
紧接着是第三天,我没睡觉的第三天。我望着四个女孩被我们操弄到红肿不堪的骚屄发起呆来,该玩点什么好呢?
还是拉龙懂我,他抬手拍拍小宁沾满淫水的大屁股:「去!你们女的都去厕所洗屁眼去!我们要肏你们的后门!」
听完拉龙的话,我们几个男的瞬间都来劲了,也不管这几个女的愿不愿意,一个个都把她们连拖带拽地拉到厕所里去,把花洒头拧下来,让她们排队清理自己的后庭。小宁永远是最主动的,只要有人能跟她做爱,她才不管你是肏她身上的哪个洞洞。
姐妹花排在最后两个,低声下气地求我们几个能不能别肏她们的屁眼。
拉龙不耐烦地打断她们两个:「你们两个怎么总是那么玩不起啊!好扫兴啊。
没被男人走过后门啊?」
姐妹花同时摇了摇头,雪衿卑微地对我们说:「求求你……我们的屄和嘴你们怎么肏都行,能不能别肏我们的屁眼……我求求你了……」
「为什么不能?」我问雪衿。
「因为我……我怕疼。」
「就因为这个?」
「嗯……」
我笑了笑:「假如我有办法让你不疼呢?」
雪衿和雪玢都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她们俩此刻想问的一定是:「什么办法?」
我故意卖了个关子,抬腿在雪衿挺翘的屁股上轻轻踢了一脚:「你们先乖乖排队把屁股洗了,我保证绝对不让你疼,去吧。」
她们排队洗屁股,我们几个男的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务林一脸期待地问我:「你到底有什么办法?」
我渡步到桌子前,故作淡定地从飞仔给我的袋子里掏出了几个神秘的药板,那是我们提前准备好的阿片药,曲马多和羟考酮,银色的锡纸和塑料制成的药板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这东西要是出现在医院的疼痛科,那就是癌痛病人的天使,但要是出现在我这种人手上,那就是传递快感的恶魔。
「看看,没有鸦片栓剂——胜似鸦片栓剂啊!」
我话音刚落,我们四个同时就发出一阵爆笑,紧接着务林又问我:「你以前这么玩过吗?你确定这样能行?」
「能行,肯定能行!那癌症病人张不了嘴的很多都直肠给药啊。」
话虽这么说,其实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毕竟我们之前吸毒、嗑药都是要么用嘴,要么用鼻子,但是我一想到之前我把可卡因涂到自己屁眼里和小宁做爱的那次难忘的酥麻体验,我知道这次胜算很高。
谈笑间,四个女孩光着屁股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我们就像一群饿狼一样围到她们身边。拉龙首先就把雪衿背对着自己按到身下,一只手按着她雪白的脊背,另一只手熟练地抠着药板。
雪衿急地在拉龙身下扭来扭去地抵抗:「你干什么啊!」
「嘿嘿,我们喂你的屁股吃药啊,你不想爽一下吗?」
「我不要……我用嘴吃……」
根本就没人搭理她,我们几个一脸淫笑地围着她,拉龙把刚刚抠下来的黄色小药片一片一片地塞进雪衿漂亮的小菊花里,还不断地调侃她:「你的屁眼好紧啊,我插一根手指进去都觉得疼,鸡巴怎么塞地进去嘛!」
我们几个听完都幸灾乐祸地起哄,而姐妹花只能暗自呜咽。
在给双胞胎直肠上药完毕后,我们几个开始把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小宁身上。
拉龙提议我和他一起给小宁来个水旱并进,前门后门一起插。由于我从来没跟女人肛交过,走小宁后门的奇妙体验就自然留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