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郎徽拗不过他,只得答应。
他把肖白放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压过来,肖白推他,眼睛瞟向婴儿床。
“会把他们吵醒的。”
“那我们去次卧。”
“不行,要是又哭了听不见。”
郎徽无奈,“那你说去哪儿。”
他已经不耐烦得隔着裤子顶他了,肖白环顾四周,匆忙指了指浴室。
花洒一开,热水升腾起雾气,朦胧之中两人的亲密接触带了点未知的刺激,熟悉的亲吻和爱抚,在短暂别离之后複又新鲜,让人心神蕩漾。
身后被手指撑开的微痛带上了痒,肖白也开始急色,去蹭郎徽的颈窝。
“老公,快一点。”
“刚还不想要呢,现在又急了?是不是想我。”
“嗯。”
肖白点头,轻声呜咽,郎徽提起他一条腿,借水润滑,顺利挤进那迷人饑渴的幽穴。
两人洗了一个半小时的澡,出来的时候肖白头发晕,站都站不稳。
郎徽把人架到洗手台坐着,亲力亲为给他擦身体,肖白勉强打起精神,跟他说起孩子的近况。
“我跟你说,最近白白有点不乖,不好好喝奶,还乱发脾气,她欺负灰灰,还跟照看他的阿姨动手,昨天她揪我耳朵,我揪回去,她一脸惊讶又受伤的表情,光打雷不下雨的哭,心眼可多了。”
“兴许是戒母乳的原因吧。”
郎徽带着释放后的散漫,把毛巾盖到肖白头顶,擦完耳朵擦头发。
“那灰灰怎麽没有啊,多亏他听话,不然要像白白一样淘气,我更手忙脚乱了。“
”
对了,说起灰灰,他有点太不活泼了,饿了都不怎麽哭,明明你跟郎彻都不是这样安静的性格,他除了长相,一点都没随狼族的基因。”
“灰灰性格随你呗。”
肖白接话,“那白白就是随你了?你小时候这麽不乖吗?”
郎徽看着他笑,“小时候那都多久的事了,现在乖不就行了。”
他拿起肖白的手在自己半干的头发上呼噜一下,握着他的手指轻轻地捏自己的耳朵,表情倒是变乖了。
肖白笑出声,“现在也不乖,刚才还把我吵起来,拉着我跟你……那个…”
“那你不喜欢?”
郎徽凑近逼问,肖白后仰抵上镜面,热气未消的脸上又红起来,“我可没说。”
拿开毛巾,郎徽翻出药膏给肖白上药。
白嫩身体上深浅不一的咬痕掐痕交错,郎徽竖起沾了药膏的手指贴上去,一言不发,眸色深沉,抹了不到一半,坚持不下去了。
眼睁睁看着那根东西从垂落到高高扬起,肖白如临大敌,跑慢了,被郎徽箍住腰拖回来。
“老婆,就再来一次,行吗,小别胜新婚,一次怎麽够。”
“你……你,你刚才还说你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