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长打开门一看外面的雾气,失声道:“不好,如此重的的阴气。”
立马找到自已包裹,法剑,八卦镜,太清铃,镇尸符雷符一股脑的都带上。尤其这雷符是自已师父所画,已经晋升洞玄多年,距离虚境一步之遥。
三个人一起到了前面灵堂,李道长绕田叔豹的棺材一圈,捻了一点地上的水迹。慢慢的说道:“这不是血水,是阴气太过浓郁,凝结成实体。”
“不是……”
李道长拉着田仲虎到角落轻声道:“不是说,棺材里面是纸扎么,怎么这么大劲。”
田仲虎也是一头雾水:”
当时我亲眼看着放进去的,然后封钉的。”
“要不,再打开看一下。”
李道长思考片刻,说道:“还是不动为好,明天就下葬了。”
说着,拿了一张镇尸符,贴到棺材下面。
他刚准备离开,一阵穿堂风吹过,镇尸符被吹落。
李道长面色凝重,镇尸符是内蕴法力,至阳至刚,遇到阴气会吸附。不可能被风吹落。只可能阴气太过浓郁,符箓法力被消耗了。
今晚恐怕不好过了,只能先开棺看看情况。
李道长又掏出青红黄白黑五色旗子,分立五方,可召请五方兵马镇压。
布置妥当,令田仲虎几人将棺盖再度敲开,几人刚一用力,发现棺盖已不是钉上的状态了。
李道长一手持剑,一手慢慢推开棺盖,刚漏出一条缝隙,就如鲸吸牛饮一般,将灵堂内的雾气尽数吸入棺内。
他定了定心神,继续推动棺盖,一张雪白的脸露出来,脸颊上两个大大的圆点,嘴角上弯。
心中一丝庆幸,躺着的是个纸人,纸人还这么闹腾,李道长掏出一张镇尸符,准备贴额头。
还没碰到纸人的脸,那张脸就冲他笑,那纸糊的脸都笑出折痕。
李道长心中一横,用力往额头贴去,纸人的手突然抓了他的手腕,一股凉寒气,从胳膊一直传到心脏。
心中暗叫不好,立马挥剑想砍断胳膊,纸人的另一只手伸出,握住了他的法剑。
李道长心中彻底凉了,能徒手接法剑的尸体,怕不是他能对付的,
立马撒手,弃掉法剑,咬破舌尖,一口真阳涎喷出,才将手收回。
李道长修炼二十年也才洞渊圆满,平时处理黑白僵,抓个老鬼都不在话下。
心中不想其他,驱动真气先将胳膊的阴气驱离。刚才阴气入体,胳膊差点没了知觉。
当下后退一丈。口中默念口诀,五方令旗无风自扬。
催动黑色令旗。召来北营兵马。
黑气翻腾,两个黑甲武士从雾气中现身。
“奉召拘拿田叔豹生魂,”
李道长大喝一声。
俩黑甲武士看了一眼棺材,破口大骂:“游尸召我们两个有什么屁用,这玩意得我们将军才能管。”
李道长满头汗,小声说道:我的道行这能召出你们俩。“
“下次再乱召,把你带走,告辞”
俩天兵一脸怒气,扭头就消失。
黑气消散,留下不知所措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