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又坐了下去。坐了一晚,双腿竟以麻木,忙弯腰为自己按摩双腿让其血液畅通。
“怎么了?”
关切的声音中带着忧虑。“久坐腿痹了吗?”
“嗯”
皱眉点头,咬牙忍着麻痹难受的滋味。
“你可真行!”
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丫头,还没把夏侯家当家呢,就能为工作而废寝忘食到嗓子嘶哑,四肢麻痹。不敢想,若她拿夏侯家当成是自己的家热爱了。她会不会直接不吃,不喝,不睡……那就是成仙了!
伸手握住她的双肩一提,她没吃饭吗?怎么这么轻!将她放到桌上坐着,双手运气,隔着两寸的距离为她疏通堵塞的气血。随着他的真气入内体内,心羽感觉麻痹的部位渐渐缩小,最后在趾尖消失。“呜,好了!”
松了一口气,欲起身试试。
“先别动!”
她闻声一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抱起来。他的内力没有收完,毫无内力的她这一跳,必会受到侵袭。她仰目瞪着他,他又是皱眉,解释的话竟然变成“你怎么那么轻?!”
什么轻?她一米的个头,一百来斤,非常标准好吧!不是,现在的情况不是身材的问题。她盯着他那有些混乱,看不请情绪的如墨大眼问道:
“请问你是在量我的休重,还是想要发挥一下你们江湖正义感一准备载我一程?”
生怕他听不明白似的,将那个“载”
的音拖得老长。
云浩双眉一扬,顿感啼笑皆非!量她休重?他没事量她休重干嘛?不说抱,不用背,她选用了“载?”
。显然她是想把他当成代步的车马。好吧!他堂堂男子汉也不该心胸狭隘。抱着她往外走……
“等下,拿上我的资料。”
倏地停下,正准备空出一只手去取。她却先他一瞬,只见她泰然自若的在他怀里转过身,伸出细臂,一只挂着他的脖子,似乎是怕掉下去。另一只手勾来桌上的那一叠厚厚的资料,转身放在两人中间。再台头示意他可以起驾了。整个动作,流畅得像经过元练的一样。
最主要是,她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桂着他的脖子,窝在他的怀里有何不妥?就好像原本就该如此。原本就该如此吗?他不禁一怔!是啊,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若非那道家巾,可不就该如此吗?平静的心湖,不自觉的又是翻江侧海的动荡起和”
,
感觉到他的心跳正在渐渐加剧,心羽忍不住奚落道:“咦!你不是说我轻吗?怎么才走几步就累得气喘吁吁了?真怀疑江湖上那些对武林盟主的吹嘘有几层真?”
轰,她的声音犹若一道闪电,将他从魔界的边缘劈了回来。身体一怔,涌动的心湘霎时平静如初。走到门口的他,猛然转身,抱着她从大开的窗口跃出口直接带她到早已等在后门的马车前。
“师兄,出什么事了?”
欧阳惊讶的迎上去问道。他怎么带着师嫂飞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