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一句话,说完我就走了。”
燕行也不强求,斜着身子虚虚倚着门,抱着双臂,等着陈晏礼开口。
“明日就回玄天宗了,我想带怀酒一起搬去玉虚宫,你一定会同意吧,师父?”
陈晏礼都主动叫师父示好了。
燕行不趁着机会多要点好处那还是他吗!
“刚刚风太大,没听清,你叫我什么?”
陈晏礼:哪有风?我看你是疯了。
陈晏礼忍着恶心又叫了一句,还特意拖长了尾音:“师父~”
看我恶心不死你。
燕行不但没有被恶心到,反而乐在其中,给他叫爽了:“玉虚宫最不缺的就是房间。”
“同意了?”
燕行点头后,陈晏礼毫不留情地走了,只留给燕行一个绝情的背影。
燕行:刚刚生了什么?我被骗了?吗?
晚饭后,陈晏礼就锁了门,悄咪咪地制作解药。
总有没眼力见的人来打扰,一下子就抬不起头了。
陈晏礼穿好衣服,带着怒意开了门:让我看看是谁!
“你来做什么?”
谢昼罕见地红了脸:“十日散……”
说起这个陈晏礼就来气,好不容易来了点感觉,谢昼一打扰什么都没了。
陈晏礼:果然,谢昼还是去死吧。
“我今天查了古书,双修也可以不用那个的。”
陈晏礼没好气道:“什么?”
谢昼莫名地有些紧张,像是怕陈晏礼拒绝:“古书上说,双方通过接触交换真气,真气游走全身,也是双修。”
“接触,怎么接触?”
“以口渡气。”
陈晏礼抬手关了门:“你还是等着我的解药吧,别来打扰我。”
吃了闭门羹的谢昼摸了摸鼻子,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