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礼眼底升起疑惑,觉得有什么事情被忽略了。
疾速行驶的车内,权灿一脸怒容瞪向权赫,“你这样做不觉得过分吗?”
“你是权家的小姐,有拒绝接他电话的自由。”
“我可以不接,但这不该由你来决定。”
权灿气恼地想要推开他。
“我应该提醒过你。”
她显出疑惑神情,“什么?”
权赫不回答,动作强势地把她抱到腿上。
权灿僵住,看到他泛红的脸色,额上布满细密汗珠,眼底暗色翻滚,摄人的眸子直勾勾看她,毫不掩饰的欲念一览无余。
更让她无措的是,有一个难以忽视的东西正抵着她,令她神思惊怔的同时丝毫不敢有所动作。
“还觉得我在演吗?”
他声音哑涩发问。
权灿再难思考别的,又惊又怕,搭在他肩上的手止不住轻颤,眼底带着水汽控诉,“你还说自己不是禽兽!你疯了吧!”
权赫看出她应该是真被吓到了,这样很好,至少知道怕了。
垂首额头抵在她胸口,手臂用力圈紧,权赫低语,“我说过前提是你别再动了,还是你以为我忍的很容易,能克制住让你在这个时候和江慕礼谈情?”
“那…那我不动了,你也别动了。”
权灿颤声和他商量。
她是真怕了,车内空间狭小,她毫无反抗余地,如果权赫真的要做什么,身边根本没人能帮她。
权赫静默,鼻息间是让人难以保持冷静的馨香柔软,他清楚的明白有些事是绝对不能对她做的。
过了不知多久,权灿听到他低沉轻“嗯”
一声,紧绷的身体才稍有放松,再不敢轻易动弹。
时间过得异常缓慢,权赫保持沉默,她却不敢掉以轻心,默默企盼司机开的再快一点。
终于车子在权家别墅缓缓停下,权灿几乎逃命般从他怀里挣脱,推门下车的动作一气呵成,直到呼吸到车外新鲜空气才真正放下心来。
司机下车绕到后排来扶权赫,别墅内李医生已经在等候,让人把他送到卧房进行医治。
春寒料峭,权灿身上还穿着那条黑色吊带裙,王姨取了件外套迎上来披在她身上。
“一会也让李医生给小姐看看吧,上次感冒还没好利索,别又发烧了。”
权灿颤抖着往卧室走,“算了,别让人来打扰我。”
她进了卧室反身将门锁上,身体倚靠在门板上缓缓下滑,直到失力坐在地上,眼泪才止不住一滴滴滑落。
权赫今天真的吓到她了,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他没忍住要怎么办,凭他冷酷无情的性子,事后清算时对她是什么态度可说不准。
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权赫会心存愧疚从而对她有所照拂,只怕为了保全家族声誉,以绝后患的心思也会动到她身上。
外面权赫的房间人来人往持续到深夜,安队长带人守在门口,他意识清醒以后才进去汇报情况。
权灿没有精力再去管后续如何,洗完澡精疲力竭爬到床上,很快陷入沉睡。
一晚上乱七八糟做着梦,一会是权赫挣不脱的怀抱,一会又变成江慕礼送程雅颂回家的画面,最后被从天台一跃而下的自己惊醒。
睁眼时天已经蒙蒙亮,时间还早,换到平时她肯定要继续在床上睡个回笼觉,今天却烦闷的很,躺的不舒服索性就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