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室内黎书衍被瘫坐在柔软的床上,四肢被束缚带牢牢绑住,让他动弹不得。
前穴的震动棒前的凸起牢牢抵住黎书衍的g点在不停跳动,后穴的震动棒抵在前列腺跳动,尿道里塞着的带着瘤子的按摩棒和后穴的按摩棒一起抵住那颗浑圆的前列腺不停的跳动
时不时的释放一点让人上头的微电流,不痛,但很爽。
可黎书衍的小鸡吧早已经被尿道棒塞住,肚子里还存在800夫主早上灌到膀胱里的腥臭尿液。两个乳头上的环连接着龟头系带的环
随着黎书衍身体的颤抖,三个环互相牵连,傅佑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小妻奴不断的被送上灭顶的高潮。
前方的小鸡巴一跳一跳的,却射不出来一点精液,只能享受着夫主赏赐给他的无限干高潮。
终于,傅佑延动了,他来到了小妻奴的身边,看着这些天每天接受早训晚训,被调教的浑圆的小阴蒂,心思微动。
他将黎书衍身上的束缚带解开,拿下了他口中带着的口球。
“夫主主人求您,不要震动棒想要您的大鸡巴嗯~~~前列腺去了~~”
随着黎书衍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又一次干高潮接踵而至。
傅佑延将黎书衍抱在怀里两条长腿被迫敞露在淡色的月光中,身后的男人正在用修剪的圆润的指甲肆意的在红肿的阴蒂上刮弄着,然而他却逃无可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敏感至极的私处被人掐在手里随意的把玩。
弯曲的指节儿暧昧的剐蹭着娇软的蒂珠儿,时不时恶意的顶弄,将那颗惹人怜爱的殷红芯豆挤压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黎书衍伸出手来想要掰开男人铁钳一样的手,却绝望的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使力竟然都无法撼动对方半分,反倒是惹得男人些许不快,掐着阴蒂的手指用力愈发大了起来。
阴蒂快要被掐碎的恐惧让黎书衍惊恐的尖叫起来:“不,不要,轻一点,轻一点,求求你……,求求你!夫主……,呜,我错了,我错了,好痛……,别,别掐……,额、额啊——,要,要碎了,太痛了——,夫主,夫主!求求你,求求你,轻一点好不好——”
“不许动,不然我定将你这骚蒂子抽烂!”
那颗艳熟的果子在黎书衍刚刚挣扎的过程中已经被从包皮里剥出了一半,此刻正俏生生的探着半个头儿,缀在平缓的耻骨上突突跳动,诱人采撷。
“家规上是如何规定你这贱蒂的?怎的还敢藏在包皮当中。”
说着傅佑延捏着黎书衍阴蒂头上的环,狠狠的拧了一圈
“嗯嗯去了,又去了!呜呜呜夫主家规,家规要求贱奴的贱蒂嗯啊~!!贱蒂,要时刻漏出包皮嗯嗯嗯~~漏出来给夫主把玩,嗯~嗯~”
傅佑延转身拿下来了一个牛皮布包,黎书衍对里面的东西再熟悉不过了,是银针!!细如牛毛的银针!!
“不不,夫主求你,不要这个好不好书衍会乖的呜呜呜~骚蒂子知道错了呜呜呜”
“我当然相信我们衍衍很乖,不乖的是这颗贱蒂,必须要给它点教训,不然以后肯定就一直藏着包皮里不肯出来了”
“现在需要我们衍衍帮夫主个忙,相信衍衍不会拒绝夫主的要求的吧?”
“嗯嗯~当然衍衍不会拒绝夫主的要求的嗯哼~~”
傅佑延听到这话后大发慈悲的将黎书衍身体中的按摩棒都关掉了,只留下了个尿道棒。
“哈~~谢谢谢夫主,谢谢夫主”
此时的黎书衍早已神志不清,以至于时不时的忘记要自称贱奴这件事,不过傅佑延明显心情不错,并未计较这些。
他便用触感细腻的指腹点上了黎书衍肿胀发紫的熟肿阴核,两指轻轻一搓,便将那黏连着骚蒂的最后一点皮肉剥离了开来。
褪去了包皮的敏感阴蒂被男人挑在指尖肆意把玩翻看了好一阵,期间他恶劣的数次两指对掐,去捏那颗被阴蒂环扎穿了的骚籽,非要看着黎书衍大腿发抖双眼翻白,才恩赐一般取下阴蒂环,松开手指安抚两下红肿的蒂头儿。
黎书衍下体的汁水已经在过度的高潮中淌净了,几次抽搐着的痉挛过后,原本还湿软的红肿逼唇都变得有些干燥起来。
傅佑延显然不喜欢这种粗糙的手感,于是很快就失去了玩弄这里的兴趣。他捏紧了阴蒂的根部,将剥开的蒂果儿整个提起,拿着一个圆环的手指灵活的一套,便将那带着玄机的银环牢牢的套在了上面。
肿胀的阴核穿过银环多少有些勉强,银环的根部又被死死的摁压到底,恰好牢牢卡在了阴蒂与包皮系带相连的根部。紫红色的阴蒂因为这过度的折磨刺激不住的“突突”
跳动,连带着黎书衍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也跟着跳动了起来。
突然,银环低着黎书衍阴蒂根部微微的震动起来,同时在黎书衍又惊又俱的目光注视下,将手指从头到尾捋过那一长排粗细长短各一的针刺,停顿了片刻,取出了几根造型不一的针。
那三根针,法的责罚时不时直接抽击在敏感的龟头上,他被抽的腰肢疯狂拧动,哭着发出尖叫,然而被傅佑延抱在怀里的处境使得他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开这残忍的惩罚。
带着龟头环过于敏感的让他一下如梦初醒,他哭泣着哀求,疯狂的求饶,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不住尖叫道:
“谢谢夫主!谢谢夫主!对不起,对不起!骚蒂子错了呜呜呜——,呜啊!不——,不要捻了——,求求你……,呃啊——!谢谢夫主扎贱奴的贱蒂子,别,别打了,呜呜呜——”
钻入阴蒂内部的银针前后抽插着,残忍的肏干着无法经受一丝碰触的脆弱阴蒂。时不时的捻动,让黎书衍疯狂摇头,发出绝望的呻吟声。可这仅仅是一针而已。
又是一下狠厉的肏干,扎入蒂果儿的针尖死死磨过敏感的骚籽,几乎把那个藏在黎书衍身体内部最为致命的开关扎烂凿透。黎书衍攥紧了双手剧烈的哀叫起来,双腿不受控制的胡乱踢蹬,嘴里含混不清的呜咽道:
“对不起,对不起!贱蒂错了!对不起谢谢——贱蒂错了……,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肏,不要肏阴蒂,求求你……,骚蒂子受不了——,好痛啊呜呜呜……,求求你夫主……,不要,不要扎烂我的阴蒂——嗯啊~谢谢夫主管教贱奴的贱蒂。”
一针一针的刺向黎书衍红肿的阴蒂,十几针过后傅佑延放下了那细如牛毛的银针,拿起来旁边带着痒药的银针。
看准了蒂籽,将针尖慢慢的扎向骚籽,骚籽之前因为打药,在阴蒂中是一个尤为明显的凸起。傅佑延将针尖抵住黎书衍的骚籽。一下一下的捻着由无数敏感神经组成的骚籽。
“书衍可要帮帮夫主的忙啊,这要是扎不透骚籽,可就要退出来重扎了呢,若是一下扎透,就只扎一下就行了”
“嗯嗯~夫主,就是--就是那里嗯啊~现在针低着的就是贱奴的骚蒂啊啊!在动”
“是吗?”
傅佑延使坏的就是要小浮动的扎骚籽,在黎书衍爽的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边旋转边扎透了黎书衍的骚籽。痒药早就在一次次的抖动中附着在了阴蒂里。骚籽里的尤为多。
“嗯啊!!什么什么东西嗯啊!~好痒啊啊啊啊啊!”
痒意一下炸开在黎书衍的脑海中,顾不上阴蒂被捻的酸痛和明爽,恨不得将这颗小蒂果给抠烂。
可家规牢牢的刻在黎书衍的脑海中“贱奴不得私自触碰自己的私处,否则将被竹条抽烂”
黎书衍只能求助夫主“嗯啊~~~好痒夫主,谢谢您嗯啊~谢谢您教训骚奴的贱蒂,求你狠狠的捻它,好痒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