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不是玉。”
“啊?”
“是从实验室里捡的动物骨头,经过浸泡脱脂清洗,做成的骨雕。”
王晰看了眼徐岁岁,有点没底:“你会介意吗?”
他第一次送女孩子礼物。
徐岁岁只是楞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我也是学医的,没这个忌讳。听说最早古人就是用骨头做武器什么的。。。。。。我记得前几年跟同学去逛博物馆的时候,好像有只骨雕描金的笔筒,挺好看的。。。。。。”
“这门技艺好像还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学长你居然会这个,真了不起!”
徐岁岁由衷地夸奖赞扬!
王晰那点忐忑担忧顿时被悸动的雀跃填满。
“我随便雕着玩的,比不上那些大师的手艺,也就只有你不嫌弃。。。。。。”
他唇角扬起,看着前方道路,整个人变得神采奕奕。
徐岁岁:“菩萨这芝麻丁点的脸,慈眉善目的轮廓都让你雕出来了,这还叫随便雕着玩啊!学长你也太凡尔赛了,让我这手残怎么办好!”
王晰笑说:“你哪里是手残啊,青松路那会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下刀那个利落,我现在都记忆犹新。”
那会虽说是紧急情况,但因为怕担责,有许多旁杂顾虑,他没敢站出来。
倒是瘦瘦小小的她,有自信有胆量,更有一颗为医者难得的怜爱之心。。。。。。
可惜,要不是她匆匆休学嫁给了宗珩恩,她一定会是位优秀的医生!
徐岁岁:“。。。。。。”
她低头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尤其是左手掌心刚愈合不久,拆线去后,呈现出一道浅红色的疤痕。
她捏了捏手心,情绪不免低落。
她想当医生,都是因为母亲。
只是这三年太安逸了,她手都生透了,以后怕是再也不能拿起手术刀了吧!
察觉到徐岁岁情绪荡落,王晰转了话口:
“这竹节佛我拿去寺庙过了香火,请住持开了光,你带着吧,保佑你往后余生,平平安安,岁岁顺遂的。。。。。。”
徐岁岁打起精神,把竹节佛戴在脖子上,转而看向驾驶位的王晰,略有试探:
“不过年不过节的,怎么突然想起送我礼物了呀!?”
王晰浅淡自然:“最近搬家,在收拾东西,这些不值钱的小物件我有挺多的,扔了舍不得,就挑了些分给身边朋友。。。。。。”
“扶手箱里还有个,你拿给罗薇薇,问问她喜不喜欢。。。。。。”
徐岁岁听话,打开扶手箱,里面确实还有只盒子,不过小一点。
是条刻有花案的手牌。
蛮秀气的。
徐岁岁放下心来:“好,那我先替薇薇谢谢学长的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