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随从笑道:“小王爷,过了今日,这位言护卫便是你的长辈,以后断不能随便称呼。”
熊掩玉听了自语道:“腾白常言?啊,毕先生,你是说他便是弥蓝山言四侠?”
被称作毕先生的笑而点头道:“正是。”
熊掩玉忽然拉住阚王,急道:“父王,儿臣有话要说,”
才说到这里,见秦佑臻走下台阶,熊三开忙撇下小儿,上前行礼道:“见过秦掌门。”
又指身旁那位毕先生道:“这位是小儿的开蒙先生毕十彷。”
秦佑臻笑道:“先生好。”
毕十彷躬身道:“见过秦掌门。”
秦佑臻听他说话心中一愣,可细看样貌却又陌生,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腾善等一面向里让客,一面拉熊掩玉道:“小王爷,看咱们山中可还喜欢?”
熊掩玉点头赞道:“好极了。”
众人一笑,进到阁中,分宾主落座,小童儿献上茶点,毕十彷忙将拜师礼奉上。
寒暄过后,说到拜师,秦佑臻笑向阚王道:“腾白常言门下皆有空悬,不知欲令小王爷拜在哪个门下?”
阚王听闻正中下怀,忙起身道:“听闻腾白高徒满座,小儿年幼且顽劣,只怕两位顾之不暇,小王斗胆,恳请拜在常大侠门下。”
说着向常湛深施一礼。
常湛还礼道:“王爷抬爱,愧不敢当。”
熊掩玉一听,打量常湛道:“啊,原来你也是当日在我家做客的秦公子护卫?”
常湛一笑,点头道:“正是。”
又指秦佑臻道:“这位便是当日的秦公子。”
阚王冷脸道:“玉儿,这位秦公子乃是弥蓝山掌门,以后万不可无礼。”
熊掩玉看了看常湛,又看向言崇,忽然拉阚王道:“父王,孩儿要言崇做师父。”
众人听闻都是一愣。
阚王怒道:“住口!此事岂容你胡来?”
见儿子吓的一抖,阚王心有不忍,忙缓色道:“旁的事,父王无不依从,唯有此事,绝无商量。”
熊掩玉自出生以来从未受过阚王半句重话,此刻见他当众严词喝骂,惊吓之余随即向外跑去。
毕十彷抢上抓住肩膀道:“小王爷息怒。”
熊掩玉吃痛,撒泼道:“你给我滚开,我要回家,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