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半她这边的窗户,想借着初秋的风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
许清竹只皱着眉轻声应,可这应答的声音太过软媚,勾得人心痒痒。
梁适想赶紧带她去医院,只好俯身去帮她系安全带。
“得罪了。”
梁适说着俯身过去,而aha的信息素在这一瞬间和oga的信息素在空中勾缠,像是孤寂了许久的灵魂相遇,而撩人的那把火很快点燃,空气中都冒着噼里啪啦的火星子。
梁适差点没克制住,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她握安全带的手一颤,手指刚好落在许清竹的腹部,只要稍稍往上,就是柔软之地。
她立刻往后靠了靠。
身体像是被点了一把火。
和昨晚的感受如出一辙。
但现在不是aha的情期,没有昨晚的情况严重,还能撑下去。
她像是逃难一样,赶紧给许清竹系好安全带,可在扣好扣的那一瞬间,许清竹泛着凉意的手指抚过她左耳后的位置,那处有个小小的凸起,是她的腺体,是跟oga交融时最敏感的地方。
她的指尖很软,只是轻轻抚摸梁适的腺体。
梁适就感觉卸掉了浑身力气。
梁适“”
“医院。”
许清竹磕绊着说,手指猛地蜷缩,指甲却划过梁适的腺体。
刺痛。
梁适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总算是逃脱出来,她后背都出了一层汗。
要是再来这么几次,估计她命都得没了。
谁能扛得住“海舟第一oga”
这么撩啊。
梁适怕许清竹的信息素味道飘散出去,关上窗户打开了车里的冷气。
穿着裙子的许清竹冷得抱臂缩在角落,梁适又把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身上。
一路艰难地回到医院。
她看许清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眼角还挂着一滴生理性泪水,干脆也没喊她,直接抱着她进了医院。
今天赵叙宁没夜班,但她担心离开医院的许清竹,干脆和同事换了班。
等到十点,许清竹还没回来,她打算给许清竹打电话,正拿出手机就看见梁适抱着许清竹进来。
看上去情况不太好。
“怎么回事”
赵叙宁问“不是打阻隔剂了吗”
“药效过了。”
梁适言简意赅地回答。
此刻医院大堂里飘散着oga的信息素,不少aha都闻到了。
这味道甜美到让一个重病的aha晕了过去,造成了短暂的混乱。
回到病房,赵叙宁给许清竹又打了一针抑制剂,挂上吊瓶后,许清竹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