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來的幾個自信滿滿,挺直脊背,到了最後一個,低頭哈腰,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戚游越看越覺得他眼熟,身邊的人喊道:「最後一個,幹嘛低著頭,抬起來。」
溫嶼落無奈地抬起來,然後與戚游四眼相對。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溫嶼落霎時反應過來,忙捂住臉,撒腿就往外跑。
「喂,這什麼意思啊?就一個能看的,怎麼還跑了。」
戚游怒的咬牙,招呼都沒打,跟著溫嶼落跑了出去。
包廂的人面面相覷,「這什麼情況啊這是?」
戚游出了包廂門就吼:「溫嶼落!你再跑一下試試?」
溫嶼落被戚游駭人的聲音驚住,瞬間腳不會動了。
他僵硬地扭過頭:「……戚游,你怎麼在這裡?」
溫嶼落穿著統一的工作服,黑色的鏤空西裝,裡面春色若隱若現,嘴上還塗了淡淡的口紅,整個人風流的不像樣子。
戚游急促的喘了兩口氣,「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他媽為什麼會在這裡???」
溫嶼落心想你不都看到了嗎,還問問問,純讓他難堪:「我在這裡上班……第一天。」
他特別突出了第一天三個字。
「上班???」戚游咬牙點頭,「好,很好,你就那麼缺錢是吧?缺到他媽的在這裡陪酒??行,溫嶼落,你好樣的。」
他現在真想把溫嶼落給掐死,免得讓他再接著禍害自己的心了,「你要多少?」
溫嶼落低著頭:「……二十萬。」
「……」
戚游目光空白,顫抖道:「為了給謝夏打官司?」
溫嶼落嗯了一聲。
戚游把手捏的咯吱咯吱響,指甲將手心都給摁出了血印。
「好,陪我睡一覺,我給你。」
「?」
溫嶼落心頭一驚,還沒反應過來,跌跌撞撞的被戚游帶到了電梯上。
樓上便是酒店,戚游拿出身份證,開了一間總統套房。
進到房間,他把溫嶼落一甩,道:「脫。」
溫嶼落哆哆嗦嗦地去摸衣服邊緣,跟戚游上-床比和那群人喝酒好上一百倍,而且錢還是一次性給清……
但他一想到這是金錢交易……就……就……很不適應。
戚游看他磨磨唧唧直來氣,「又不是沒睡過?裝什麼呢?」
他掐住溫嶼落的脖子,直接把他往床上摁,惡狠狠地去咬他的唇,「溫嶼落,今晚過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溫嶼落的後半夜,幾乎都是在痛苦中過去的。
第二天,他抽搐著醒過來,全身沒一個地方能看的。
戚游已經不在了,只留下了殘留的薄荷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