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大早,陈阿娇起来,就看到刘彻面色苍白的走出他的客房,看到她,笑着说“娇娇,我们可能要多呆几天了。”
陈阿娇也不问原因,只是点点头,说“好,你去忙吧,多注意休息,我和楚姑姑在这里逛逛。”
“嗯,你要多加小心。”
刘彻忙碌得一天都见不到人影,陈阿娇呢,和楚云一起将黄石镇逛了一个遍,也没有什么可逛的,就呆在了客栈里休息。
谁知晚上的时候竟然来了一个不之客。
陈阿娇玩味的说“楚姑姑,确定如烟是来找我吗”
“是的,小姐,如烟是这么说的。小姐要是不想见,婢子却回绝她。”
陈阿娇摆摆手,说“不必,楚姑姑,带她上来,你不觉得这里面很有文章吗既然害怕,为何敢到处走动与其猜来猜去,不如就看看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吧”
“诺。”
楚云站到门口叫客栈的小二带如烟上楼来。
他们的客房都在二楼。确切的说刘彻将整个二楼的客房都包下来了,安全,清静。
楚云可不会亲自去接如烟,如烟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尤其她可不能让阿娇离开她的视线之外。
如烟见到陈阿娇,深深的拜下去,说“奴冒昧来打扰女公子,还希望女公子原谅奴的鲁莽”
陈阿娇不看她,只是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既知不妥,为何还来这不是明知故犯吗”
如烟有些喘不过气来,心惊万分怎么这位女公子气势这般厉害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能硬着头皮向前闯了。
但身体却匍匐得更厉害,声音有些颤抖,说“请女公子听奴细说。实在是奴昨天和几年左思右想,看看是否有其他的线索,终于让奴想到了,这才迫不及待的来告诉两位贵人。”
陈阿娇并没有做声,只是继续喝着茶。
如烟心道看着这位女公子年纪不大,定力却如此之足,气势也丝毫不逊于昨天一起来的那位公子。女人这样的,她是她见到的头一个。看来这次押宝也许是压对了。
她使劲了咬了咬下嘴唇,提醒自己不要慌张,等镇静下来,才继续说“奴想起来,奴前几天看到的那位客官,身边有几个人,其中一个是金石镇镇长的随从。由于奴见随从也就一面,所以才没有认出来。”
“果真”
陈阿娇心道难道这金石镇真的有阴谋那么是针对刘彻的吗毕竟他们出行在京城不是秘密,难保不会有乱臣贼子趁机谋划,以达到乱了帝国的阴险目的。只是勾结匈奴,实在不可原谅。
“奴绝对不敢有半分虚言。”
“好,我暂且相信你,楚姑姑,叫外面的人传给表弟。”
“诺。”
楚云将刘彻留给陈阿娇保护她的一名虎贲军叫进来,耳语了几句,虎贲兵就迅的出去了。
等了一刻,陈阿娇见如烟压根没有告退的意思,于是开口说“如烟姑娘还有事情”
晚上了不去做生意,到时赖上她了,有意思她可不是刘彻啊
如烟再次一拜说“禀告女公子,刚刚奴是从楼里后门悄悄出来的,看到妈妈正带着镇长到我房里来,恐怕是等着奴了,还请女公子救我”
“咦,你昨天不是说为了金石镇的百姓,你怎样无所谓吗”
果真是有目的的,阿娇最讨厌就是心口不一的。这样的人往往谋求更大,贪得无厌的人
“请女公子赎罪,蝼蚁尚且贪生,何况奴”
如烟哭哭啼啼起来。
哭了一会,见陈阿娇压根没有劝留的意思,哭得更是伤心直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如烟竟然大声说“要是女公子实在不愿意救奴,奴这就回楼里去见镇长去。”
话音刚落,刘彻就推门而入,看到如烟哭泣的样子,皱了皱眉头,说“怎么回事”
陈阿娇冷眼的看着她的表演和他的表情,仿佛又回到了前世。刘彻待会了卫子夫,在她的要求下,他答应送卫子夫去掖庭所。卫子夫就是如此楚楚可怜的哭泣中,不辩驳,只等着她怒吼,以承托她的大义。
想到这里,她猛的站起来,冷冷的说“我先出去了,你自己问她吧”
果真目标是刘彻吗阿娇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多争取一下,不要和他出来的。搞不好这一路上牛鬼蛇神都出来了,闹心
当然她现在对他绝对没有爱情,只是厌烦这种。女人就向蚊虫一样扑向他,她们爱他的权势,而他喜爱他们的美色,他的色心可是填不满的。
虽然司马氏迁后来写的史记中在汉武本纪中有失偏颇,但她却无比同意他那句话“帝可三日无食,却不可一日无妇”
喜新厌旧得令人指。
如烟这样很明显是冲着他的。她还不如离开,让他们好好的沟通一下,免得妨碍了他们。
刘彻拉住她的手,有些疑惑说“娇娇,怎么了我又不是问你,快坐下吧”
强行拉着她坐下。阿娇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拉扯扯,遂坐下了。
刘彻皱着眉头,问如烟“你在这里打扰娇娇,是想做什么”
如烟吓得弓起了身子,说“请公子赎罪,奴没有打扰女公子的意思。”
“可是你已经打扰了”
刘彻有些不耐烦,忙了一天,一天没有见娇娇了,这个人就不能有点眼色,快点告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