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江酌顿了一下,手指滑落在沈暮小腹,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你真的要做”
沈暮眼中情潮涌动,他没说话,双臂楼上江酌的脖子,就去吻他的嘴唇。
在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
汗水从脊背蜿蜒,带来些许痒意。
江酌和沈暮的影子被无限拉长自行想象自行想象吧
总之这文被锁了不下六次,大家自行想象doi过程吧
沈暮眼中倒映出江酌的面庞,一瞬间,痴迷,欢愉,占有欲种种情绪让这里就是沈暮咬江酌后颈,大家自行想象,改不动了,改了一下午,累了,明明刚出的时候还能过的
“你永远永远都是我的”
齿尖刺破肌肤,沁出几滴鲜红的血。
*
然而aha标记不了触手,触手也不像oga那样,后颈有可供标记的腺体,因此任由沈暮放纵的后果便是
江酌拿了一面小镜子,又背对着浴室里的大镜子,细细观察着自己后脖子上的伤口。
一圈极深的齿痕,昨夜流血的小伤口已经结了痂,而其他的地方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江酌反手一碰,疼得龇牙咧嘴。
“你是属狗的”
他叹一口气,看向站在一边的沈暮,“这么能咬”
沈暮拿着药水和棉棒,缩在角落里,他看着江酌的脸色,不敢贸然上前,只能自下而上地抬眼看他“我我给你处理伤口吧。”
沈暮耷拉着眼角,一副做错事的模样倒还真像条小狗,江酌自然不会生自己的嗯,心上狗的气,便无奈地笑笑,扯下领口“来,上药吧。”
“嗯。”
见江酌并无不快,沈暮立刻凑上去,将药水涂抹上他的伤口。
经过了昨晚一夜的泄,沈暮虽然还是黏着他,看起来蔫蔫的,但明显比之前好多了,不再是那种眼中都是绝望的死气沉沉。
虽然尚在忍受范围内,但江酌还是疼得神经突突跳,他不得不说话来分散注意力“怎么突然想到要咬后颈”
明明之前做过几次都很正常。
沈暮摸摸鼻子,有些羞涩“咬后颈是本能啦,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昨晚那种想法格外强烈,所以就对不起。”
“道什么歉,我又没怪你。”
江酌说着,回过身,在沈暮嘴上响亮地亲了一下“以后还咬不咬了”
“”
沈暮放下药水,讨好地抱住江酌的胳膊。
“我干脆去动个手术,把自己变成oga算了,让你标记我,这样我就彻底属于你了。”
江酌玩笑道。
沈暮却立刻否定“不要。”
江酌略带诧异地看他一眼,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调笑道“触手更舒服是吧”
沈暮的脸登时红了,他一下子扑到江酌怀里,脑袋左右蹭着“不是因为这个我只是”
只是喜欢你而已,不论你是什么样子。
你也没有必要为了我,做出任何改变。
江酌笑着吻吻他的鬓,呼吸着沈暮间好闻的清香“就算一辈子都无法被标记,我也只会属于你。”
日子一天天地流逝着。
期间费因向江酌提出过沈暮的分离焦虑有点严重,自己可以帮忙治疗一下,但在看到沈暮不情不愿的眼神后,江酌就立马缴械投降了。
治什么治,他家沈暮只是黏糊了一点,再说了,对于享受沈暮的依赖,照顾沈暮这件事,江酌乐此不疲。
便也就这么过去了。
然而沈暮早晚要回军队,沈暮肯定也不能再跟着他,可从来没听说谁家的元帅上个班还要带家属。
沈暮向莫兰申请了好多次,才勉勉强强申请下来江酌可以中午过来给他送饭的资格。
为此沈暮蔫头蔫脑了好几天。
一日,江酌做好午饭,乘上悬浮车便驶向军队所在。
他出示了通行证,门口的守卫机器人很快便放他进去了。
今天是新兵入军的日子,前辈们几乎都在训练场集结,向新兵展示战舰驾驶技术。
沈暮也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