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帅,实在不明白眼前这位许小姐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竟能让自家少帅这么偏爱。
他是跟秦艽的身边的老人了,对自家长官的秉性再是了解不过。
身边的女人如云,但都必须恪守本分。
秦艽可以给他们想要的一切,但前提是必须乖乖听话,这些副官是明白的。
他对于那些女人确实只有欲没有感情,可这位许小姐呢?
之前不仅帮她摆脱被当做奸细的可能,今晚又在危机时刻出手相助,少帅的目的是什么?
不待他细想,酒会的卓光蹉影却被一阵木仓声打乱。
“怎、怎么了?”
穿着华丽的贵妇战战兢兢朝门口张望了一眼,下一刻,灼热的子弹沿着她保养得当的脸颊划过,留下一道灼热的血迹。
贵妇愣愣的摸了下脸,满手的鲜血。
下一刻,刺耳的尖叫传遍整个会场。
“杀人啦!!!”
一时间,木仓声、尖叫声不知是谁更胜一筹。
明眼人都知道酒会发生了动乱,有人慌不择路跑出了舞会大厅,其他人纷纷效仿,很快就形成了一条向大厅流窜的人流。
“阿爹!阿、阿娘……哥哥!”
“言言!”
“宝贝小心!”
许照温抓着许言蜜的手被暴动的人流冲散,他焦急地看着妹妹被人流越推越远,甚至不小心被人推倒,拼尽了全力却始终无法将阻挡在两人之间的人群推开。
同样焦急地不仅只有许家夫妇、许照温,还有同样被人流推着无法动弹的秦艽,当他看到许言蜜被人推倒后,眼睛里一下子充满了戾气。
“给老子滚开!”
推开一个头油大肚的男人,之后又是数不清的人推搡着要出会厅。
眼见着穿着高跟皮鞋的年轻小姐们慌不择路,就要踩在许言蜜身上,逆着人流前行的程汀南当即就掏出了腰间的配木仓。
“砰、砰、砰!”
三声近在咫尺的木仓响过后,暴动的人流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带着惶恐面面相觑,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个世道,木仓果然还是最好说话的。
“所有人,现在都聚集到会场外的草坪,如果还有人推攘或者是逃跑,谁都别想再走出大厅。”
程汀南的声音不大,甚至算得上很平静。
但会场里的每一个人又确确实实不敢再乱动推搡。
毕竟眼前这个是淮南地区最年轻有为的少帅,是整个会所他们最得罪不起的人。
许言蜜坐在地上看着半跪在自己身前护着自己的程汀南瘪了瘪嘴,用眼神控诉。
你怎么现在才来!刚才有人推倒我的时候都快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