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扫了一眼躲在许照温怀里的许言蜜,深觉许家大少爷真是窝囊。
连自己妹妹被盯上了都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口,没用的读书人。
而李功被秦艽在一众商友落了面子,脸直接憋成了猪肝色,但该要撑着面子道。
“秦、秦少帅,这是其实是我们的家事,您出手搅和是不是……”
“家事?你说的家事是指你们一群老不死的逮着许家二老不在就逼婚,还是不混不成就想动手打一个小丫头?可真是一群不要脸的老东西!”
秦艽似笑非笑用配木仓磕了磕他的脑袋,言语之中尽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这话一出,不仅让李功脸色又变了变,连一旁煽风点火准备看热闹的几个宾客脸色也难看起来。
许家那个小丫头在被李功欺负时,他们都没有出言或出手阻止……
秦艽不屑嗤笑。
想他的名声在沈寺城早就臭的要命,但在某些事上却要比这群心眼有一百个窟窿的老家伙们光明磊落得多。
趁着许家二老不在,欺负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沈寺城男人的脸可真是让他们丢尽了。
闹剧结束,李家父子被丢出会所,剩下的宾客该吃吃,该喝喝,没一个人敢再去触霉头。
会场的另一边,程汀南目睹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直至看到许言蜜对许照温摇头表示无碍才神色淡漠着收回了一直望向那边的视线,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将服务生递到手边的酒一饮而尽……
许家二老姗姗来迟,李功被秦艽落脸落到如此境地也没敢再在门口闹事,赶在许尚谦夫妻来前带着李加成灰溜溜走了。
毕竟他们可以欺负许家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但却惹不起淮南地区首屈可止的豪商。
更何况还是一个有少帅级别军方撑腰当靠山的豪商。
许家夫妇虽然到场较晚,但许照温三言两语就说清了刚才发生事情的经过。
韩茜听了之后气得跳脚,撸起袖子就准备去挠花李功那张布满褶子的厚脸皮,让他以后都见不了人。
最后被其他三个人合力按了下来。
许尚谦虽然也十分气愤,但最起码没不顾及场合,诚恳感谢了秦艽刚才的相助之恩。
秦艽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还在许照温身后当鹌鹑的许言蜜,无所谓道:“许老板不必客气,毕竟我跟许小姐有些……嗯,交情,刚才只是举手之劳。”
“虽说对于秦少帅是举手之劳,但对于许某来说就是相助之恩。这样,许某前些日子刚得一批正宗的羊绒,过些日子请我儿的服装师专门为秦少帅做一件羊呢大衣。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请秦少帅到时一定要收下。”
“既然许老板抬爱,那我就不推辞了。”
倒不是秦艽贪图许尚谦那点羊绒,真正让他不再推辞的原因是许照温那个服装设计师。
全城都知道许照温接手了他老子的布行生意,并且还请了一名外国的设计师专门为他们出产的布料做服装设计,现在穿许家服装店里的衣服已然成为沈寺城豪门潮流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