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聊天的过程中,景遥得知陈逾时原先是在纽约生活,是因为这两年做项目才去的北ai尔兰。他是榆市人,但最近才回来,对这座城市也没有多熟悉。
赵京玉常常因为这个,故意让他猜这栋楼叫什么,那条河又是什么名字。
陈逾时总是不搭理他。
“你说呢,景遥?”
没想到话锋一转,赵京玉又把问题扯到她头上。
景遥思考了一下,“嗯,应该是叫丁丁楼吧。”
“哦?你怎么知道。”
他显得非常感兴趣。
景遥说:“我也是很久之前看贴吧知道的,这栋楼的设计师很ai看《丁丁历险记》,他自己又姓丁,所以就给它取名叫丁丁。”
赵京玉笑得很开心,对陈逾时说:“你看吧,我就说景遥很有意思,她什么都知道。”
哪像他,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嗯。”
陈逾时的反应也给他面子。
赵京玉说:“天天就知道嗯,迟早闷si你算了。”
景遥坐在车上尽量不说太多话。
最近赵京玉还迷上了打游戏。常常叫景遥过来陪他玩,景遥也不是每次都答应。
她这段时间在参加新人选拔,每天都很忙,不是待在舞蹈室就是在上台词课。
每次发消息一问,她总在恶补一些基本功。
赵京玉无聊道:“你怎么每天都这么忙啊。”
和他混熟之后,景遥也没有一开始那样拘谨,渐渐地释放出天x。
“我在想办法给你打工赚钱啊,老板。”
景遥想了想,说,“你要是过意不去,不如再给我加点工资?要不然给双倍也行,毕竟我现在感觉自己在打两份工。”
又要陪他吃饭,还要跟他玩游戏。
景遥想想都累。
赵京玉:“好吧好吧,要不然我先让他们给你安排一间公寓,你不是说住的地方太远?”
周扒皮也不是那么没良心。
景遥秒回了个ok。
赵京玉坐在老板椅上,对落地窗前的男人笑着道:“小丫头还真是一点儿亏都不想吃,居然问我要双倍工资,你放眼看看,公司哪个艺人能跟老板混这么好?她居然还想要钱。”
不过赵京玉也有的是钱。
陈逾时说:“你不是在追她?”
花点钱怎么了,他总不至于垃圾到追个nv人连钱都舍不得花。
“我是在追她啊。不过,我追nv人你这么关心g什么?”
赵京玉反问道。
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陈逾时撇开视线,转移话题道:“林珈已经找到了,我下午去趟常泞。”
赵京玉满脸写着:这还用说?人都是他帮忙找的,他早该去了。
陈逾时将那杯没喝完的咖啡搁他桌上,“祝你成功。另外,杯子帮我洗一下。”
赵京玉咬牙,“你自己不会洗?”
“来大姨妈,不想沾冷水。”
赵京玉气得险些没把杯子扣他脑袋上。
下午司机将车开出去的时候,正好在公司外面看到景遥。
两个月前她还在愁眉苦脸地站在公司门口,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感叹在海娱很倒霉。
没多久又坐在楼道里哭。
陈逾时至今仍记得她当时的可怜样。
非常的,弱小。
感觉是他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弄si的程度。
现在她却像一株坚韧的植物,即便暴晒在强烈的yan光底下,也没有任何萎靡的姿态。
或许赵京玉是真的想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