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国这时候突然哈哈一笑:“哎呀,乌龙了乌龙了,这事弄得,老刘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死死的盯着刘兴邦,没搭理打哈哈的赵建国,刘兴邦也死死的盯着我,突然他冷笑一声。
“既然袖子都检查了,那干脆把衣服也脱了吧,没准你把牌藏在衣服里面了也说不定。”
这句话,让已经放松警惕的我心里又紧张起来。
现在,就在我的衣服里面,有三张牌……
“老刘,是不是有点过了?”
赵建国看看我,对刘兴邦说了一句。
刘兴邦哼笑一声:“怎么会过?赵哥,宁可杀错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敢在我们面前出老千,检查一下怎么能算过?”
他别有深意的对我笑了笑,似乎在说,你不脱,就表示你心里有鬼。
我连连点头,说:“既然刘先生让我脱,那我就脱好了,但我想问问刘先生,如果我衣服里面还是没牌,又怎么说。”
我一脸的正经之色,仿佛已经到了气头上,但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这一刻我又多么的心急。
“要是衣服里面也没有……”
刘兴邦顿了顿,把他面前的几十万筹码一推,推到了我面前。
“这些都是你的,算我给你赔礼道歉了。”
我把筹码一把推到了桌子下面,接着抬起手来拍了拍我自己的脸。
“刘先生,区区几十万我还没放在眼里,问题是你这是在打我的脸,花点钱你就想把这事糊弄过去了?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说完我看向赵建国,说:“赵哥,你帮我评评理,我衣服里面要是没牌,这事怎么说!”
赵建国一脸的尴尬,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刘兴邦,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现在已经可以肯定,我这番应对,再加上袖子已经检查了,赵建国已经肯定我不是老千了,所以才会表现的这么尴尬,不然他绝对不至于这样。
“你开个价,要是没在你身上发现牌,你要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
刘兴邦一脸笃定的看着我,我心里越发起疑,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这么肯定我出千了,但表面上我则说:“刘先生你是脑子有问题还是耳朵有问题,这事你以为用钱能摆平的了吗?!”
刘兴邦‘啪’的一拍桌子:“你脱是不脱,在你身上找到了脏货,别以为我会放过你,要是找不到,我给你赔礼道歉!”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只能连连点头,接着松开了裤腰带。我的衬衫是扎在裤子里面的,不然我把牌滑进衬衫里面,牌不就掉出去了吗?此时脱衣服,我自然得把腰带解开。
在解开腰带的同时,我屁股一抖,让在我衬衫里面的牌滑进了我裤子里,接着连忙把腰带一紧,等于是把牌藏在了裤子里面,同时用腰带勒住,以防止牌顺着裤腿掉下来。
这些动作形容起来似乎用了很长时间,实际上也就是一秒钟左右的功夫,这时候刘兴邦一抬手:“让他们脱,你别动!”
反正牌也已经藏好了,我索性不动,表面上则连连点头,一副生气的样子,随后我再次抬起了双臂,并对站在我左右的人说:“脱吧。”
我左右的人一块解开了我衬衫的扣子,接着把我的衬衫脱了下来。
我衬衫里面什么都没穿,此时我相当于是光着上半身的。而衬衫脱下来过后,我身上依旧没牌,刘兴邦还特意站起来拿过了我的衬衫抖了抖,依旧没牌。
我冷冷看着刘兴邦,问他:“刘先生,现在怎么说?”
刘兴邦被我问的无话可说,往椅子上一坐,梗着脖子说:“你就是出千了,要是真相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你就把裤子也给脱了。”
他说完后,我直接笑了出来。
“笑话,各位,咱们都是混赌场的人,有谁见过谁出千会把脏东西放进裤子里面的么?”
实则,别看我表面轻松,其实心早便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