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凉……”
男孩眸色迷离,探出舌尖舔舐着女人的肌肤,却又觉得不够,一把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胡乱拉扯开,直到两人的身躯不着寸缕地紧贴在一起才略感慰藉。
“很难受,对不对?”
这瓶药是顾明月从梅瑾那里要来春药,听说再贞烈的男子服用后都会变成荡夫。
她双臂环抱着楚云绕到他身后,从一旁抽过男孩系腰的淡青色宫绦,将他的双手反剪捆在一起。
楚云眼尾泛滥着糜红的樱色,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挺起单薄的胸膛。两个红豆大小的樱粉乳尖此时献祭般向顾明月高挺着,随着男孩低哑的喘息声上下颤动。
顾明月俯身噙住右胸膛的朱果在齿缝间细细啃噬。
男孩压抑地呻吟声猛然失控,任由女人将他压倒在木榻内侧。楚云双手被束缚着无法行动,只能用细长的双腿绞紧女人的身体,高挺着胸膛,迎接她的宠爱。
顾明月一面亲吻他的胸膛,一面慢条斯理地摆弄着手中的宫绦,将早已意乱情迷的人牢牢捆在了木榻内侧的护栏上,连双腿都没放过。
“这才叫惩罚。”
顾明月在楚云耳畔低声笑了笑,不顾男孩的挣扎捞过薄被,躺在木榻外沿睡觉。
“呃……”
女人温热的体温骤然离去,楚云的意识这才清醒了一瞬,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影,他下意识又挺胸想贴上去,却被身后的宫绦束缚着动弹不得,“月姐姐……妻主……”
楚云下体涨得发痛,高昂地挺立着,明明离顾明月只有不到一掌的距离,可却丝毫触碰不到。
顾明月在不远不近的地方闭着眼休息,好像丝毫察觉不到男孩的窘迫,已经要睡着了。
被春药刺激得敏感无比的身体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爱抚,任由绵密可怕的瘙痒在身躯里四处流窜,深入骨髓。楚云被情欲浸染彻底的身躯几乎整个烧成了粉红色,眼眶被簌簌的泪水浸透了:“呃啊……我错了姐姐,姐姐,来摸摸我好不好?好痒啊……”
身下的肉茎几乎又涨大了一圈,男孩急促地喘息着,额上渗出了一层细汗。他用力想要挣脱,可纤瘦单薄的躯体只是被一根根细细的宫绦勒出了糜烂的红痕,从红痕中又钻出细密的痒意,和着不灭的情潮一寸寸啃咬着他的肌肤。
好痒……好像要死了……
楚云仰着头,眼泪顺着眼角和太阳穴一滴滴落下渗透了身下的被褥。
他后脑勺抵着护栏,拼命扭动着身子,让束缚着自己的绳索在细嫩的肌肤上滚动摩擦,用炽热的疼痛去缓解一丝丝这磨人的痒意。
身下高挺的玉茎随着动作在空气中摇摆晃动,只是与空气的细微摩擦,就足以令他如蒙甘霖般失神快意许久。
被宫绦捆绑的肉体在男孩失控的举动下几乎磨破了皮,白玉般的肌肤下渗出了淡淡的血红色。
可那刺骨的痒意,却丝毫未得到缓解。
好像要,想要妻主的手摸一摸。
楚云咬着下唇,喉间干渴无比,只能眯着眼望着眼前已然睡熟的女人,幻想这个女人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自己身上轻抚,揉捏自己的胸膛和臀瓣,抚摸自己的性器……
顾明月早上起床时,手边的被褥已经被液体浸湿了。她收回手往身侧一看,只见身旁被捆在护栏上的楚云已经哭晕过去。
男孩脸颊还挂着未干的泪迹,即使在睡梦中身子也一颤一颤的低声啜泣着。木榻内侧的被褥几乎被他身上流下的细汗和淫液浸得彻底湿透,深色的水渍甚至蔓延至她手旁。
顾明月忙将人身上的绳结解开,她明明绑得很松,可男孩身上却还是被勒出了青色的淤青,甚至渗出了血。
她没注意到,楚云已朦朦胧胧睁开双眼,正巧见顾明月正伏在他身上为他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