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苏渔搓着手指关节,低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山上?”
江渊叹了口气。
“还不是因为某些人‘再三’忘记和我的约定,若我不去找你,恐怕你真的会被人拐跑,还替人数钱。”
“哎呀。。。。。。”
苏渔有些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我这不是怕麻烦你嘛……”
江渊看着她,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苏渔,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见了,我会更着急?”
苏渔看着他紧绷的侧脸,伸出手指,语气认真地说道:“江渊,以后我不会再爽约了。”
“好。”
江渊微微点头。
像是想起什么,苏渔接着问道:“那你来找我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别的人?”
“别的人?”
江渊挑了下眉梢,“比如说,白景洺?”
“嗯。”
苏渔点头。
“你很在意他?”
江渊语气不明的尾调上扬了下。
“那倒没有。”
苏渔摆手迅否认,“只是有些事情现在想起来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江渊并未插话,他一边看着路况,一边聆听着苏渔的话。
“我觉得太巧了,我和白舫粟上山,没多久就遇到了车祸,然后我昏迷前看了下时间是九点钟,昏迷后最多不过二十来分钟,白景洺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找到我们?”
苏渔皱着眉,接着说:“而且他对白舫粟的态度也很可疑。。。。。。可是。。。。。。他也才17岁,怎么会有这么怨毒的心思?”
江渊冷声开口:“作恶的人不分年龄,苏渔。我小时候,有个名为少管所的地方,里面关押的,是那些年仅几岁便敢杀人放火的‘孩子’。”
苏渔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应该觉得幸运吗?
至少白景洺没有事情暴露后一怒之下把她给杀了。
“苏渔。”
江渊看出了苏渔的紧张,他说:“白家的事以后不必搭理,我和白衡也算些交情,他们不会真的拿你怎么样的。”
“真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