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財回我,「那要不少爺你也喬裝下出去得了,你也學以前公主那樣,她扮男子,那你,那你就裝女子就行了,」
一聽這話我敏感的就愣了神,這麼多年來只要常人拿我同女子這二字掛鉤我就不免心跳一下,別人說句我看著就像女孩一般清秀我就得慌上好半天,如今做了駙馬這感覺更不消說,在家中最多是被罰罰而已,在這裡暴露,那是要掉腦袋的,大概是我臉色不好,畢竟吉祥如意比較知我心意,見我這模樣便把話題岔開了去,卻剩我自己心有餘悸。
我讓他們四個自己去找玩的,我自己則在這院子裡發傻,學那姑娘喬裝打扮?聽後又不免想發笑,女扮男裝這都是我玩剩下的了,一想起這姑娘我就牙痒痒,沒義氣,說拋下我就拋下我自己去玩,早知道我就回駙馬府了,獨孤沐歌,你大大的壞了。
「嘟著個嘴,」好聽的聲音,由遠及近,「是不是心裡又在想本宮壞話?」
我忙起身迎她,笑著奔了過去,「沐歌,」我大抵是最沒出息的了,上一秒還在絮叨,此刻見了人家卻屁顛屁顛的上前,如此不要臉,除了我也是沒誰。
她卻給我的額頭擦了汗,沖我甜甜的笑著,「跑什麼,呆子,」
「看見你高興,」我握了她的手,「你從外面回來,要擦也該是給你擦,」
「如今又不是夏日,哪有什麼熱,我是瞧你跑得急了,」
「你來,」我拉著她坐了,「吶,生磨杏仁,我親自動手,非常美味的,」
對方故意白我一眼,「厚臉皮,」但我還是瞧她第一時間去品了,而且用了很快的時間將滿滿一碗杏仁糊喝了個精光,見她這般賞臉,我心裡便有著無比的愉悅,只要這一句長風,這一個笑容,我願做再多,也毫無怨言。
我們倆在院子裡隨意的走著,其實她在我旁邊,我便什麼都不願理,我猛然驚覺,不是在這府中無聊,而是沒有她,一切便都枯燥而乏味。
「悶壞了吧?」
我回過神,「啊,沒有,還好,」
「口是心非,說你還不認,」
我脫口而出,「只要你在,就不會啊,」
沒成想這姑娘聽了後滿意的點點頭,「這嘴現在是越來越甜了,」
「沐歌~」
「可是想你那王小姐?」
「你……」
「我以前就說過,那姑娘著實一般,長風你又何必牽腸掛肚,」
我撇嘴,「含血噴人,你這一天不拿我與她說笑你就難受不是,」
呵呵~她輕輕的掩唇,帶了點哄,又伴著些寵溺,「不逗你,瞧你這臉,快擰成什麼樣了,」
「你不是說解決麼,到底還有多久啊,」
「嗯,」獨孤沐歌這姑娘吧,仰頭「冥想」了下,「十年八年吧,」
……「你又拿我取笑,」
「這事總得解決,這一兩日抽空與王家見上一見吧。」
「你要去見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