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巧姝厌烦地走到门口,翻找了一下开锁的师傅号码。
那边凌晨三点要加价,她翻了个白眼,答应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到一刻钟,师傅就拿了把□□上门,一进一出,门开,五百块。
钱是小事,赵巧姝开灯,看到床上的人,她立马冲上去,发现她还有呼吸,还能睁眼,谢天谢地松了口气。
司然不耐地偏过头,连看她一眼都嫌多余。
“瞿司然,你是不是非要气死我才满意?”
她戳她的脊梁骨,司然抬手反击,把她挥开,“不要碰我!”
“你还来了脾气?你说说你想做什么?”
“与你无关。”
“我是你妈妈,怎么就与我无关?”
“你不配。”
赵巧姝暴跳如雷,“你就非要和那个男孩子在一起,是不是?”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已经成年了,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可以负责!”
司然爬起来,她不容许自己再度心软,郑重地说道:“我不会再拿你们的钱,等我大学毕业,我会把欠你的都还给你,所以不要一直说为了我这三个字,没有人求你们生下我,如果我有自己的意识,我想我宁可不出生也不高兴遇到你们这种父母。”
“啪”
地一声响起,司然被打得偏过头,脸上火辣辣地疼,她笑得比哭还难看,“你不高兴,可以继续打,打死了最好,反正这条命是你们给的,那你们拿去我不会有任何意见。”
赵巧姝不明白她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狠声骂道:“你就是鬼迷心窍,被那些不三不四的狗东西带坏了,给我好好反省,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不许出门!”
“那我也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不会和赵柯分手,也不会学医,你就算把我送去了,我也不会听。”
“瞿司然!”
赵巧姝咬牙切齿,“我看你现在这种状态是魔怔了,我现在就打电话,让精神病院的人来把你拉走!”
“无所谓,只要能远离你,待在精神病院都比在你身边强。”
赵巧姝看她一脸毅然决然,她恨铁不成钢,忍不住再次抬手,司然拿起床头的水晶奖杯递给她,“用这个,直接戳穿我的颈动脉,很快我的血就会流干,这样一来,你就不用接受我不听话的事实了。”
赵巧姝听她讲的突地就有些后怕,伸手把那排奖杯全部攥在手中,“我听她们说,你这个年纪都会有点叛逆,过段时间就好了,妈妈不和你计较。”
司然无动于衷,她不会再做出让步,现在退缩,将来连结婚的人选都做不得主,一定是她觉得谁好她就要嫁给谁,接着就是她的孩子,继续被她荼毒。
只有他可以依靠【捉虫】
在司然上学的这些年里,唯独玩得好的同学便是邹沅。
她父亲是医疗器械公司的股东,母亲则是一名资深律师。
这种家庭配置,是赵巧姝眼里的体面人。
遂在司然和邹沅接触期间,她并没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