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飞蛋打!
他听见了薛家龙脉碎裂的声音。
完了,老薛家命脉今日尽断,以后他要成个太监了,也不知道他家那老东西还能不能生。
而乔栖也在此时惊醒。
他一醒来,就看到薛沧山痛不欲生的跪在自己面前,他恍惚间记起了自己做什麽,顿时大惊失色,惊恐的问:“你怎麽样?”
乔栖记得他们孤儿院以前有个小孩,就是小时候被人家一不小心打碎了蛋,那东西直接不能用了,变成了废人,那伙人家也是坏,直接把这小孩给丢掉了,这孩子后来在孤儿院活的也不怎麽好,因为大部分人领养男孩都是想要一个传宗接代的香火,一旦不能生孩子,他们就不愿意要了。
所以,哪怕一些手残脚残的孩子被领养走了,他这个看上去肉身没问题的还是都没被领走。
乔栖生怕自己把薛沧山也给打废了,擡手就去抓薛沧山的裤子往下脱。
薛沧山也刚洗完澡,身上只有一个短裤,古铜色的皮肤上还泛着氤氲的水汽,潮湿顺滑,乔栖一摸上去,薛沧山整个人都打了个颤。
他本来就是跪着的,乔栖爬起来后,他顺势便坐下了,满头大汗的看乔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询问他“干什麽”
。
乔栖真怕给他打坏了,顺手就往下拽他的裤子,道:“让我看看,是不是打坏了。”
薛沧山疼的都说不出话来了,骨头都僵在原地,半晌不言语。
乔栖上手就去抓。
“让我看看。”
他说。
薛沧山咬着牙说:“不用。”
他无法想象让乔栖看他屁股是什麽画面,最起码关个灯啊!
乔栖只当他害羞,上去就扒,一边扒一边说道:“没事,我们是好兄弟,看一看怎麽了?”
薛沧山疼的浑身使不上劲儿——这是男人的命脉,一下子就给他打倒了,他半条命都没了一半,乔栖上来拖他裤子,他竟然都没力气反抗。
乔栖顺利的扒下了他的短裤,仔细看了两眼。
薛沧山长的高壮,比寻常人更高,他的二哥也是如此,再往下看,好像也没什麽大碍。
乔栖正低头看——他看着二哥的时候,像是上课时候在读书的好学生,每个头发丝儿里都透着一股子认真。
薛沧山根本受不了这个画面,乔栖把他在看他经受不住,擡起一只手捂住了脸。
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够下流了,但乔栖总是能在不经意的时候,坦坦蕩蕩的做出来比他还下流的事。
但乔栖还理直气壮,自认为一切都没问题。
薛沧山本想闭上眼逃避这一切,但他闭上了眼,一切反而更清晰了。
失去了视觉之后,触感和听觉被放到最大。
乔栖的手指微凉,纤细,贴在皮肉上时有奇异的触感,他的呼吸是暖的,轻的,气体缓缓落到身上,引起一阵战栗,而他的目光却是灼热的,烧在薛沧山的身上。
那股疼意渐渐褪下,涌上来是更让人难自控的东西。
这时候,乔栖上下看过一遍之后,觉得没什麽事,就顺手把他的裤子往上提,一边提一边说:“看样子没什麽问题。”
薛沧山心底里闪过一丝庆幸。
这得亏提的早,不然二哥就要告诉你什麽叫“问题来了”